扯坏露出了满是吻痕的脖子,甚至脸上还有发红的巴掌印。 西夜一把扶住即将跌倒的阿普顿,扶至无人的厕所里,眉头一皱,着急问道:“阿普顿,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这样?” “巴伦,巴伦他骗我,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赌约,”阿普顿抽泣着,艰难抽噎着开口,“我真的太傻了,还以为他会改,他约我到这只不过是为了当着他那些兄弟们的面羞辱我,我假意顺从才获得喘息时间,避了出来。” 阿普顿低头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咬牙道:“但是没有用啊,他是个家大业大的贵族,我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我该怎么办啊……” 西夜的眉心蹙了蹙,果然巴伦不是个好人,他低头帮哭得绝望的人,轻轻擦去泪水。 太熟悉了这场景,他从前也遇到过,想起腰间的疤痕,西夜坚定了内心所想。 “我帮你,”西夜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别哭了不值得,他在哪,我去见他。” 因为遭遇过,所以他也想为他人撑把伞。 阿普顿惊喜地抬头看他,半响垂眸,摇了摇头:“不行,我怎么能把你置于危险之中,”他松开西夜的手,“时间太久了,等会巴伦他们就要出来找我了,我还是先走吧。” “不怕,我身后是伯爵,”西夜看出他眼神中流露的不安和担忧,拉住他的手,“而且泽维斯他们就在前厅,等会我进去后,你就去告知泽维斯他们。” 阿普顿:“可是你……” “相信我,你动作快点去通知他们,一切都会没事的。” “好。”阿普顿点头。 然后西夜就步伐坚定地往那间罪恶的包厢走去。 阿普顿想起刚刚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乌眸,仿佛透着无尽的力量,心头微软,而身后隐密处的痛感让他回过神来,步子从前厅的方向改变,毫不犹豫地向后门走去。 凭什么同样是下城区出生,只有他自己烂在泥里呢。 一起烂了吧,西夜。 西夜刚推开那扇房门,然后就被里头的乌烟瘴气呛得咳了起来。 “哦哟,真的是小玫瑰来了啊!”坐在靠近门口的男人伸手拽住那白皙水嫩的手腕,不过才碰了片刻,就被人用力地甩开。 他也不恼,只是嘻嘻地笑了起来,“真够野的,这才够劲不是,”然后低头拿起酒杯向坐在中间的人敬了下,“还是巴伦大人有方法哈哈哈!” 听出不对,西夜抿紧唇:“什么意思?” 巴伦浅酌了一口红酒,轻轻笑了下,道:“意思是这是专门为你设的局,你的好舍友把你出卖了,”他下巴微抬,视线上上下下把站在不远处的人扫了遍,“而你,逃不掉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