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怀疑,他的确是故意的,他甚至期待她能狠狠咬下去,留下牙印或者见血都无所谓。 可水苓性子柔得就像水,连咬疼他都不想,别说咬破他。 她的舌尖被他的手指夹着揉捻,身下的刺激感阵阵溢上来,快感似浪头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寻不见的地方去,只剩下意识的反应。含糊地阖上口腔裹住他,吞咽或者舔舐,亦或是像下面一样被他抽插,被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乖顺是反套的绳索,他笑着屈首,自甘被勒住。 那点戏弄的心态消下去,徐谨礼把手指抽出来攥着纸巾,擦干她多余的涎水,喟叹着:“好乖……” “实在好乖,宝贝。” 乖得他想再过分一点,张手握住她的膝弯,把人操得呜呜直哭。 真是水做的女孩,总有好多眼泪要流,被他操得楚楚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过分惹人怜爱,他抬起水苓的腿,咬着她脚腕上面一点的小腿软肉,蹙眉射进去。 水苓以为这下该带她去洗澡了,结果徐谨礼把她带回了卧室,她累得再次求饶:“Papa不做了,别做了好不好……不能再做了。” 徐谨礼拿干巾擦拭她过于湿润的阴户,抹去多余的精液,边擦着信息素倾泻而出。 他没说话,水苓已经连牙根都在发软,被信息素裹着只能乖乖听话。虽然徐谨礼低头时没什么表情,但信息素的浓度昭示着他还处于兴奋的状态。 知道逃不过,水苓又开始求别的:“……叔叔,待会儿慢慢来好不好?我腿好酸,腰也好酸,而且大腿和屁股有点痛。” 被他抽插时撞击太多次撞痛的,小屁股和腿根应该早就又红又肿。 被他撞红的地方又被他用手抚着,女孩躺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静悄悄地看着他,小狗似的,眼巴巴的。 徐谨礼呼吸又有点快,掌心贴着她细嫩的脸颊,忽然问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吗?” 从开始做到现在水苓就没听他说过几句话,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怯生生地回:“……什么样啊?” 霎时间,她被徐谨礼抱起,走到到衣柜边,揽在身前,徐谨礼摸了一下墙上的控制面板,来到柜子前用手推下去,翻转后就是镜子。 一整面镜子直接落地,他开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在她耳边贴着说:“现在看清了吗?自己什么样。” 水苓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那些被他弄出的吻痕,被他吮出红斑的双乳,被插到微微发肿的阴户,腰上、腿上、脖颈上的指印,全身都是暧昧的证据。 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她是真的在和徐谨礼,她名义上的谊父,她的叔叔上床。 道德的羞耻感来得太迟,水苓呼吸急促起来,别过头想移开视线,被徐谨礼绕到身前的手捏住下巴迫使她重新看着。 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摸到她的腿心,再摸到她光洁一片的阴户,徐谨礼吻她的肩头,看她的脸慢慢在镜子中羞红,徐谨礼阖眼吻她的颈:“很美,乖乖。” 美丽的女妖或者人鱼,新古典主义画家Herbert?James?Draper的画作中的美人,天生莹润的珍珠。 徐谨礼目不转睛,细细抚过她的身躯。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镜子前深深操弄,操得她忍不住向下滑,趴在镜子上,呻吟出的气让镜面雾化,只留朦胧的身躯倩影。 越被操越忍不住弯腰撅屁股,便越被插得厉害,在镜前哭吟,犹如荡妇。 “啊……Pap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徐谨礼还在顶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这是调戏,被操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肿的,又红又肿。 徐谨礼和她的体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体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浓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逼得她高潮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徐谨礼知道她已经在发软,又要坠下去。他看她可怜的样子,慈悲心发作抽了出来,将女孩转过来,面对面抱着,重新带回床上去。 以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结束,水苓终于可以休息,但她错了,徐谨礼还没射自然不会放开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