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跪在他的身旁,低头趴下时双乳贴在他的大腿上。徐谨礼在她低头舔舐时,将她的头发捋开,手掌反复流连于她的背和臀。 这样看水苓低着头,能看见她后颈上被他留下的伤口,徐谨礼用指腹轻抚,听见她扭着屁股呜呜叫了声。 他顺着臀部圆润的弧线向下摸,用手指在穴口揉按,那里的软肉一下下嘬着他的手指,水苓被摸得舒服了会主动收缩穴口吞吃他的指节。 徐谨礼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头发,是鼓励和奖励。 他低头看她含着性器舔舐,只含进去顶端,想吞下更多按照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水苓也察觉了,想要跨进他的双腿之间,被徐谨礼用手腕拦住了腰:“别动,就这样……不用你吞多深。” 他对口交并不热衷,即使真的被她努力深喉吞吐也并不如直接插到她体内里来得爽。之所以还愿意这样做,只是为了这其中调情的成分。 水苓低头吮舔了一阵,除了刚开始那会儿尝到了一点精液,后面就没了。徐谨礼似乎对她口交的反应并不大,他只是喜欢看她这么做,所以既不会让她深吞,也不会在她口中抽插。 看他没反应,水苓松口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笑着扇了她一巴掌,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淫液,被拍到她屁股上:“嗯?” 水苓知道他没生气,抬起身子搂着他的颈和他接吻。 果然,男人没有打他屁股,反而还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腰。水苓亲着亲着就笑起来,随后转身自己跪好拨开穴口,等他肏进来。 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徐谨礼和她做多了,有时只是伸手拍拍她的腰,水苓就知道该换成什么姿势。 解决完她缠着要孩子的问题,后面的事就好办很多。 徐谨礼和以前一样,满足她的欲望,做完替她清理,照顾她的饮食,直到水苓变得清醒。 经过这次胡闹,水苓似乎养成了在床上叫他爸爸的习惯,叫他爸爸的同时,用很单纯的眼神看着他。 这实在是一件很没规矩的事。 徐谨礼会身体力行地教训她,在床上。 下了床又是另一回事。徐谨礼自从知道她一个人寂寞,就开始培养手下人,把承销的生意慢慢流程化,拿出更多时间陪她。 平日里没机会解释的东西也要好好和她再解释一遍,他不喜欢那些莫名其妙的误会。 要不是警卫无意中说漏嘴盛千妤的事,他还不知道水苓做过那样的事。 晚上他特地拉着她的手和她解释:“记不记得有一阵我天天拿着本书出门,脖子上挂着十字架,回家里才拿下来?” 水苓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那就是为了拒绝盛明他们找的借口。而且她对我其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私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因素。她看上的不是我的人,只是我的能力,想让我成为她父亲的帮手,去她父亲麾下为他父亲效命。盛明对我另眼相看,也不是因为他女儿喜欢我,而是想让我归属他们那一派,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我现在手上的生意反复辗转于新加坡和沙捞越,这两地有不少我熟悉的人,盛明想借由我的手伸向新加坡,除了这个还有轮船公司和矿场,也是有利可图罢了。他们就是看见好处,所以对我热络些,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