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风心下微松,看向欧阳絮,眼带笑意。他家娘子无论在哪里,都应该是肆意的!那些非得找事儿的,就交给他吧! 一官员出列,对着龙椅上平康帝说道: “圣上,微臣要弹劾墨御史纵容家眷,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 平康帝淡声问道:“可有证据?” 那官员一噎,这还需要证据吗?这欧阳絮可是那炎夏老人,传说中富可敌国的神秘商人。这若不是民脂民膏,哪里能成为如此巨贾。 见弹劾的官员不言语,平康帝说道:“弹劾官员罪状,需要有理有据。不是让你拿些人云亦云的说法来糊弄朕!” 那官员吓的连忙跪地,其他官员对视一眼,又站出几个文官来,其中一位将手中奏折呈上,说道: “臣列举了许多项“炎夏老人”收买军心的事情出来,不难看出这欧阳絮以炎夏老人之名,多次无偿向北关军捐赠棉衣、粮食等物!收买人心,其心可诛!” 平康帝翻了翻宫人递过来奏折,问道:“欧阳絮你有可有什么说的?” 欧阳絮起身,肚子凸起,身子却还挺灵活。 平康帝压压手,说道:“你不用起身了,之后都坐着回话吧!”万一这要出个什么事儿,他便是害了人家墨府孙辈的罪魁祸首了! 欧阳絮眼中带泪,感动无比的样子,看的众人眼红。圣上这是对墨府,对这欧阳絮有多看重,才会如此贴心!他们今日想达到那样的目的,怕是不可能了! “微臣多谢圣上!微臣的感激真是……真是难以言表了。”欧阳絮边说边听话的又坐了下来。 她看着刚刚说她收买军心的那官员,道:“这位大人说的事情倒是事实,可是对下官这样做的目的猜测的不怎么对!” “本官可没有凭空猜测,都是事实!” 欧阳絮说道:“边境将士们苦寒,想必诸位都知晓!可你们有谁真正体会过他们的不易?冬季北关的夜间的温度低的可怕,我们的将士却依旧得坚守在寒风里!”她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的父亲是北关守将,我自幼便听母亲讲述父亲和将士们的不易,我经商赚了些银钱,便想让他们穿的暖些,吃的好些!怎么到了您这里,便成了收买人心,企图不明了?” 那官员道:“军饷和粮草棉衣,自有大申朝廷给与,你一介商人跳过朝廷,直接给北关军送物质,不是收买人心是什么?” 欧阳絮讥讽道:“你不就是想说我收买军心,意图造反谋逆吗?” 大殿议论不断,那官员反问道:“哼!难道不是吗?” 墨清风:“若怀着慈悲之心别是意图谋逆,那么钱大人的兄弟在城外庄子里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