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程鸢愤怒地把衣服丢开,“霍九渊,你真不要脸!” 昔日孤傲清高的小少年,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 霍九渊俯身过来,高大的身影瞬间把她笼罩。 他看着她,眸底翻滚着危险的情绪,“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试试?” 程鸢在他靠近的时候就不可抑制地爆发出尖叫,等听到他这句话,她更是气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 她转身拉开门,连滚带爬地跑了。 她跑得飞快,就像后面被恶鬼紧追不舍。 一口气跑回到自己房间,“砰”一下锁上了门。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一张白净清丽的脸,红得吓人。 她又害怕,又委屈,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霍九渊,真是无耻又下流。 她怎么会惹上这么一条疯狗。 ———— 程鸢逃走后,霍九渊听着一声接一声的尖叫渐行渐远,但他没有追。 这女人也太不经吓了。 无聊。 他木然地坐了三个多小时,终于起身,在榻榻米上躺下。 在霍家的时候,他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直到一年前买下程宅,他又住进了这个阁楼,才睡好了。 现在他名下有无数产业,但除了这里,多豪华的房子他也睡不着。 霍九渊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的光,野狗就是命贱。 往常他在这里沾枕头就睡,但是今天,他翻来覆去的,竟然失眠了。 那件性感的旗袍在地上静静地躺着,近在迟尺。 霍九渊满脑子都是程鸢穿上它的画面。 他的手会一点点地把旗袍扯掉,从开叉里伸进去。 让她在无助和哭泣中,染上他的味道。 霍九渊的呼吸声猛地急促起来。 他怒气冲冲地坐起身,从地上把那件旗袍捡起来,塞进了衣柜。 又重新躺回到榻榻米上。 还是睡不着。 霍九渊烦躁地站了起来,拉开了窗帘。 深蓝的夜幕上,一弯新月如钩。 圣洁,美丽,摇曳生辉,同他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霍九渊呆立了好大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推开门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他在这里辗转难眠,凭什么让程鸢安稳睡大觉。 程鸢正缩在床侧迷迷糊糊的,门猛然被推开了。 霍九渊径直走到床边,一把把她又扛了起来。 程鸢也没问他怎么进来的,所有的程宅都是他的,他想进来有的是办法。 “霍九渊,你又要干什么?”程鸢一张口,嗓子又疼又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