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怀孕了一开始没声张,不是因为母爱,是想狠狠敲诈霍家一笔。” “结果后来霍夫人知道了,二话不说派了杀手,这个舞女逃亡路上早产了,把他扔了,阴差阳错被程府的老管家捡走了。” 江初静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感慨万千,“唉,一出生就爹不疼娘不爱。” 程鸢接了下去,“他在程家生活了十二年,明显过的也不太好,我也不太关心他。” 江初静赶忙道:“那都是误会。” 程鸢无话可说,只笑了笑。 江初静继续道:“但是后来被霍家接走,九爷的日子更惨了,据说霍夫人很积极地主张让他回来,是想在眼皮子底下弄死他,以绝后患。” “没想到九爷把他们一家都反杀了,现在残的残,坐牢的坐牢,但是这个过程,九爷肯定是不好受的。” 程鸢沉默了。 江初静站在一旁,踢着脚下的石子,好半天才又道:“我印象最深的,是我第一天在程府工作,晚上吃饭,大家都在饭厅有说有笑,热闹无比,九爷一个人孤零零地,远远地坐在院子里,和谁也不说话,也融入不进去。” “唉,当时我就忽然想,有钱真不是万能的——虽然我助学贷款都没还完,哈哈。” 江初静说完,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程鸢若有所思地看了江初静一眼,很认真地问道:“你对他了解得挺深,那你喜欢他吗?” 江初静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溜圆。 “夫人,你开什么玩笑?” 程鸢一本正经地道:“这样长得好看,强大,又身世悲惨的男人,不是很能引起女孩子的怜爱吗?” 江初静的脸色像见了鬼,她连连摆手。 “不,不,夫人,你想多了,虽然我能理解九爷,但……他还是太可怕了。” 程鸢淡淡地道:“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初静呆了一呆。 夫人的意思不就是,她觉得九爷可怕,不喜欢九爷? 瞬间,她又对霍九渊产生了一丝同情。 两个人都陷入了静默之中。 忽然,大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仅剩的几名仆人都迎了上去,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进了门。 “陈管家,回来了?” 仆人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当中属那个瓮声瓮气的女仆最殷勤。 程鸢已经知道了她姓张,这里的人都叫她张婶。 她抬了抬杏眼,陈老管家的儿子,陈祈年终于出现了。 “九爷要办生日宴会,我可不得赶紧回来?” 陈祈年身后还跟着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男人,长得平凡朴实,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