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惑,继续陪笑着: “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你还想狡辩?” 老爷子眼中闪烁着精光,嘴角绷直,厉声怒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您消消气,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嘛,我整日吃斋念佛,何来天谴一说?” 俞裴商微笑着看他,然后缓缓抬手扶住老爷子的肩膀,把他搀到沙发上坐好,接着就吩咐佣人去端水果过来。 这样的举动在俞裴商做来,简直是无懈可击,仿佛是他真的很关爱自己的父亲一般,没有任何破绽和漏洞可寻。 如果不知道实情的人,甚至觉得他是个体贴的孝子,不会忤逆父母。 但是俞泊堂却知道,他只是在演戏罢了,他不可能对自己有这种关怀和热忱的神情,他只是想利用自己,得到自己身后的俞氏集团,分走所有资产和股份。 “来,爸,喝杯茶,这是您最爱的龙井,南方离北方这么远,您身体又大不如前,赶到我府上肯定很辛苦吧?” 俞裴商亲自给老爷子沏了一壶热茶,然后笑意盈盈地递了过去。 怎料老爷子却不领他的好意,用力一推,怒吼道:“滚开!狗东西!” 俞裴商手中的茶盏没有端稳,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溅落出来的热水直接泼在了白皙的手背上。 一瞬间,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像是蚯蚓一样鼓起,泛着淡淡的红色。 旁边两个有眼力见的女佣连忙上前收拾碎片,又将一张湿毛巾敷到男人手背上:“俞总,要不要去上点药?” 俞裴商摆手拒绝,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烫伤的地方,接着脱了外套放在椅子后面,慢慢坐到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 “爸,您这是做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目狰狞、满脸愤恨之色的父亲,心里却琢磨起对方突然来北方的目的,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俞老爷子站起来,步伐稳健地朝他走了两步,腮边的肉剧烈抖了抖。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所谓的好儿子,眼神凌厉得像要把他杀死! 两人四目就这样相对,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时间谁都没有先开口。 气氛诡异得像是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空气中隐约有一种叫做暴力因子在流动,两个女佣也面面相觑。 良久,还是俞裴商率先打破了僵局:“爸,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声音温和,可他的眉梢却微扬起来,那眼神里,带着些许挑衅。 “你这个逆子!” 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随后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