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也不能太偏。目前只有三处铺子比较比较合适,其中两处都在安庆街,还有一处在吉庆街。” 李轻舟和月笙对视了一眼,牙郎所说的安庆街和吉庆街都是镇上人流比较多的,这两条街上吃食铺子也多,他们原也是想在这两处盘个铺子的。 月笙问牙郎:“现在能带我们去看看嘛?” “那当然可以,您二位在这儿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牙郎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温水,“我去跟我们管事儿的说一声,领了钥匙就带您二位过去。” 月笙他们接过茶水,在前厅坐下来,看着牙郎去了后面。 一杯茶水喝完,牙郎也拎着一串钥匙,满脸带笑地出来了,“久等了,我这就带二位过去。” 牙郎带着他们先去了安庆街,第一家铺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地上有些赃污,墙上有的地方仔细看还有裂缝。桌椅更是积了厚厚的污垢,按一下就能听见咯吱声。地方也不大,里面就摆了四张桌子,留出的过道就要侧着身子才能走,还会碰到两边的人。不过价钱很便宜,只要三十五两银子。 月笙他们只在外面看了看,连后院都没去,就直接让牙郎带着他们他们去了下一家。 第二家就显得干净整洁了许多,地方也比较宽敞,能摆下五张桌子。后边还带着一个小院子和两间厢房,倒是比较符合他们的要求。就是这铺子旁边也是家小饭馆,多少与他们家还是有些冲突。而且街尾还有家赌馆,来往的许多人看着都不大面善。 牙郎还在旁边介绍,“这间铺子做饭馆还是挺合适的,每日来这边吃饭的人也多。而且价格也不算太贵,只要六十两。” 李轻舟看了月笙一眼,见月笙冲他摇了摇头,便道:“还是烦您带我们去瞧瞧最后一家吧。”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带您去。这买铺子不是小事儿,多看看总没错的。” 最后一处铺子在吉庆街,他们过来时街上很是热闹,茶楼里传来阵阵喝彩声,身着儒袍的学子捧着书在路上看得入迷,不小心撞到人,忙拱手作揖,连连道歉。 牙郎带他们看的铺子在靠外边,这一截都是单层的铺子,再往里去就是两层甚至三层的大酒楼。左边是间包子铺,右边是家小酒馆,外面打整的干干净净,地上见不着什么明显的污渍。 铺子里面挺宽敞,打扫的也干净,不过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家具。后边也带着院子,带着后厨和两间厢房。后厨里有两口灶,不过没见着锅和其他用具。 最令月笙和李轻舟惊喜的是,后院还有一口水井。井口虽不太大,但李轻舟试了,能打上水,井水清亮,还有股淡淡的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