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睦重新系紧亵衣后,为了转移舞阳公主的注意力,问道:“公主做了什么噩梦?还能睡着吗?要不要起来喝点茶水?” 只是回忆噩梦的内容,都仿佛是在诅咒高睦。舞阳公主不愿提及梦中的场景,摇头道:“我不喝水,我们继续睡觉吧。” 舞阳公主也不确定自己能否睡着,但是高睦是卯时就要早起的人,她不愿再折腾高睦。 高睦第一次见到舞阳公主做噩梦,对噩梦的内容其实有些好奇。不过,舞阳公主既然不想说,她也没有坚持相问。她担心舞阳公主还在为恶梦而后怕,踌躇了片刻,还将手臂重新搭到了舞阳公主腰上。 滑腻的肌肤撞入掌心,高睦才想起来,她自己的亵衣已经整理好了,舞阳公主的亵衣却还散乱着! 高睦仿佛烫着了一般,连忙将手臂收了回来。收手之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打眼了,又故作镇定地提醒道:“公主,你的亵衣乱了,快系好,当心着凉。” 舞阳公主虽然一时想不清自己的心思,却很确定自己喜欢亲近高睦。她觉得高睦的皮肤比丝绸做的亵衣舒服多了,恨不得扒光衣服,直接贴着高睦入睡。可是高睦都不敢抱她了,明显不自在,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系上了亵衣,以便再次挤入高睦怀中。 “高睦,你还没有亲我呢。” 入睡之前,舞阳公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诉求。她才不管什么姐妹不姐妹、应该不应该呢,她就是想要高睦亲她! 高睦没有回音。 舞阳公主以为高睦睡着了,不满地噘了噘嘴,才渐渐重归梦乡。 也许是诉求没有得到满足的缘故,睡眠中的舞阳公主,将高睦的双手拉入了自己的亵衣之中,也将自己的双手再次贴到了高睦的肌肤上。两人睡前才整理好的亵衣,算是白忙活了。 高睦其实根本没有睡着。 此刻这个似曾相识的暧昧状态,几乎是前几天的复刻。高睦突然想到,前几天清晨那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场景,也许不是她在睡梦中对锦衣显露了情欲,而是锦衣对她……不老实。 至此,哪怕高睦在爱情上是个菜鸟,也几乎可以确认,舞阳公主对她……也有男女之心。 原本就睡不着的高睦,更睡不着了。 从小就缺乏亲密关系的高睦,在感情的领域里,根本就没有经验。如果锦衣对她是姐妹之间的亲近,只要她守好自己的心,就能心安理得地以家人的身份继续与锦衣相处。可是如今的情形,她面对锦衣的亲密时,该如何自处呢? 高睦不知道。 她回顾自己的人生经验,甚至将自己学过的知识全都搜寻了一遍,也依然找不到答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