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帝,又是谁做皇帝?”苗若兰说,“请吧!” 林枫于是和苗若兰走了下去。 浑厚的钟声撞击着大相国寺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余音不绝,悠远飞扬。 但是大殿门口那口水缸里的金鱼,却依旧自由自在。案上的香火,也依旧稳稳的烧着。 真要说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就是原本停在檐角的一群麻雀,此时早已四散飞开。 但麻雀也并没有飞远,还没等钟声消尽,麻雀又落了下来,或在树梢上,或在地上,或在香炉顶上。 通往大雄宝殿的路上,人流络绎不绝,善男信女们个个虔诚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了什么,倒是一只流浪的野猫,四处流窜,也没什么忌讳。 “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一位花白胡子的长老忧心仲仲的问道。 对面站着的,是大相国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几位沙弥,原本干净的衣裳,此时已经是布满污垢了。 为了寻找下落不明的住持,这些沙弥几乎把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 可依然没有住持的下落。 沙弥们沮丧的摇摇头,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你们也辛苦了,早点下去休息吧。”站在一旁的副住持司空和尚插话说道。 这群沙弥看了看花白胡子长老,见他没有说话,便按照司空和尚的建议,退了下去。 在住持失踪的这段时间内,寺庙里的事情,暂时由几位长老主持,但长老年事已高,且身体欠佳,已不再适合继续管理,如果住持长久不能回来,那便只能再重新推举一位新住持。 而在不多的人选中,副住持司空和尚,可谓是最佳人选。 只是,长老们并不太喜欢司空和尚。 “住持已经失踪多日,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等沙弥们走了之后,司空和尚用有些尖锐的语气对着长老们问话。 之所以要等沙弥们退去,是因为司空和尚要在沙弥们面前表现出一个好的形象。 而这群长老们,因为自身修养都比较高,也不会在背后对着沙弥们说司空和尚什么不是,而这,正是司空和尚的机会。 “再等等把。”长老还想再拖一拖,可能年纪大了,都会变成慢性子。 “都已经等这么久了,不能再等了,”司空和尚的语气显得更加激动了。 “接下来马上就有一场大法会,不能没有住持!” 其实长老们何尝不知法会的重要性,只是,最合适的人选,依然是失踪的住持。 “虽然各位长老资历比我深,但如果影响到我大相国寺的前程,我是不会罢休的。”副住持司空和尚猛的一挥衣袖,全然没有出家人的样子。 长老们这时也都低头叹气,如果失踪的住持再不出现,新的住持位置,的确非司空和尚莫属了。 而司空和尚那边,也早已开始准备迎接住持之位,甚至连新的住持袈裟都做好了。 吴国公府。 门上的铜钉圆润金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朱红色的大门作为背景,让铜钉更显得光滑,门的下部,是一条石阶,用一整条石头凿成,石阶的中间,有一个洞,那是闩门用的。 周筝筝内穿随意花纹米白色宽领长衫,外套圆领宽袖白纱褙子,褙子上写意的绘着水墨竹叶,很是洒脱,继续下着棋。 水仙说:“姑娘,杜建波来了。” 周筝筝眼睛眨了下,“你让他过来。是时候了,这盘棋已经是满盘皆输了。” 杜建波来了。站在周筝筝对面,目光凝在棋盘上。 “看来你也会下,还下的不错。”周筝筝一语道破“天机”。 杜建波说:“我可以和你下棋。” “我不要跟你下棋,因为,跟你下棋,我一定会赢。总是赢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