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沾上马桶的那一刻,凶猛的尿意几乎快要倾泻,余暮极力夹着小腹,看向面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要上厕所,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那个泛着黏腻光泽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性器就翘立在那对着她的脸。 几个意思?? 余暮被近在咫尺的滚烫气息灼到,撇开头声线又凶又急,“你怎么还不走??” “我怕你一会腿软站不起来摔着,在这等你。” 薛谨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对她朝自己发脾气这件事喜闻乐见。 “不要!”余暮急急推着他的大腿,“你快出去!” 他依旧巍然不动立在那,她真的快憋不住了,一想到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尿尿她就恨不得马上去死,情急之下抬手打在了那个气势汹汹对着自己的粗物上。 “嗯唔——”薛谨禾被她这一下扇的猝不及防,本来就忍了许久,刺麻感乍现的瞬间囊袋猛地收缩了两下,精口大开,抖擞着射出精液。 脸上猝不及防被热流喷溅,又多又浓的白浊糊了一脸,余暮懵了,紧绷的弦陡然崩断,身下淅淅沥沥流出水液。 在寂静中十分明显的水声和脸上滚烫的粘腻让她羞愤欲死,不愿意面对现实,悲从心至,眼皮上还挂着他的东西,双眸募染失焦,“哇”的一声哭嚎出来。 粘稠的浓白挂在那张让自己心弦俱颤的脸上,薛谨禾下颌线崩得极紧,匆匆转身,视觉冲击简直让他脑子快炸了,鸡巴又急急地射出几股精液,草率地喷溅在了地上。 余暮感觉自己真的惨,原本好好的在家当缩头乌龟,硬是被这个男人拽出来。 好说不行,给钱不要,就非要对她做这种事。 在床上还这么坏,喜欢玩弄她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羞辱她。 她真的怀疑自己以前就认识他。 是不是她失忆了,其实她欠了他好多钱,或者杀他全家了?? 薛谨禾半跪在她面前沾湿了毛巾细细给她擦脸,浓稠糊了她一脸,越擦他的呼吸越沉重,软着声线哄她,“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 少女哭得哽气,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气,抽搭个不停,“你太、太过分了……呜呜……你怎么能、能这么羞辱我!呜哇……” 薛谨禾心都快给她哭碎了,“没有羞辱,宝宝,我错了。” 他擦干净她的脸,胳膊从她的腿弯处伸过,轻松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洗漱台上,手往她湿漉漉的逼口摸。 “也让你的东西糊老公一脸好不好?” 眼看他要俯身把头埋进自己的腿心,余暮吓得一哽,匆忙抬腿蹬他,“你、你干嘛!我刚上完厕所!” 还没擦呢!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实在薄弱,没能踹动他不说,反而还被他钳住了腿,温热的触感直直贴在了她的穴口。 余暮猛地僵住,哭腔哽在喉间,整个人都懵了。 粗粝的舌面包裹在逼口上面,直接含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 被玩弄过许久的身体感官本就无限放大,余暮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舔弄自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