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森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起来,他恶狠狠地敲着键盘:“那个钻石还是我花钱买的!他竟然!就那么给你!放烟花了!谁谈恋爱这么奢侈!” 乌灼纠正他的错误:“我用自己的工资填补了空缺。” 郁汀:“。” “所长,既然您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郁汀对科学家保持着应有的尊敬,他站起身,拽着乌灼的手,“走啦。” 围观同学李小明感叹,原来谈恋爱这么费钱,还会导致家庭的不和睦,自己没有早恋的想法真是太正确了。 * 修缮学校,放假的几天,郁汀过得很是颓废。 夸张点说,才从生死关头走了一趟,郁汀觉得需要放松一下,暂时将学习放在一边也是理所当然。 然后,放松过后,差点累瘫了。做完了,爽是爽了,郁汀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和腰报废了一半,只能做个残废,躺在乌灼的怀里。 感想很多,印象最深刻的是乌灼的手臂真的很结实,能单手揽着他,压在窗台上,让他脚不着地,悬在半空,被迫搂紧乌灼的脖子,依靠这个罪魁祸首。 郁汀的眼泪很多,嗓音很软,哭起来很可怜,但是再怎么求饶也没用。 睡了一觉再醒来,郁汀对此还是非常、非常不满。 他靠在乌灼怀里,抬起手,不客气地在乌灼的脸上戳了好几下,像是泄愤,这是全世界只有他能够做到的事。 乌灼没有生气,反而低下头,靠得更近。 戳了几下,郁汀也累了,他有点无聊,在乌灼怀里翻了个身。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乌灼的体温很高,皮.肉紧贴着,烧得郁汀都热了。 郁汀的脸红扑扑的,鼻尖上有一点汗,他打了个哈欠,嗓子略有些沙哑:“之前忘了问你,我的手机,是你的能力吗?” 叫乌灼的名字,无论多远,无论在哪,即使隔着一个世界,乌灼也会来到自己身边。 乌灼点了下头,没有隐瞒的意思:“在你的手机上放了锚点。一个能力,可以在污染源和地球之间通讯,无论什么地方,我都能听到。” 郁汀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这个人继续说:“你身边污染系数很低,污染几乎没有,所以锚点只会对我的名字有反应。” 乌灼的中指搭在郁汀的肋骨上,一点一点用手指描摹骨头的形状,有点痒,但又没到无法容忍的地步,郁汀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他笑了笑,没有怪这个人骗了自己的意思,问:“之前没有吗?” 乌灼低下.身,在郁汀的耳畔说:“嗯。和你恋爱后,觉得不能那样了。” 郁汀的脸压在乌灼的手臂上,仰头看着他:“不能怎么样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