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传说是痴情,蛰伏七年只为了等前任掌柜回来,三弛经常在中场互动时给客人们八卦他和霍湘。 今晚也不例外,开唱前故意说这首送给师父和师娘。 对于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一帮老客该震惊的早就震惊完了,再见到面,只剩下灌酒,玩失踪是吧?喝!背着我们偷偷搞在一起是吧?喝三杯! 对陶权来说,这份感情需要被祝福的就是在座的这帮人了。 他敞开心扉回答大家的问题,某年某月某日,你做的某件事是不是因为霍湘? 如果大家不提,他恐怕都要忘了自己曾有无数个熬不住的瞬间。 而海风酱和羊哥在一旁静静听着,那盏新买的迪斯科球银灯,终究还是覆盖了陶权所有的人生。 老客串联起他和霍湘,霍湘串联起他和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的世界里有自由自在的小海风,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三弛唱了一首《吻得太逼真》送给他俩。 娟姐骂骂咧咧说别唱这么不吉利的,三弛说这是霍湘让唱的。 陶权用喝醉的眼睛看向霍湘,脸上半是微笑半是疑惑。 霍湘不答,回以同样温柔的笑。 有时我们听的不是歌本身,而是这首歌留下的美好印象,对霍湘来说,这苦情的旋律是种甜美,满含无花果香气。 陆超到的最晚,挤进人站人的过道,震声喊他俩狗东西。 霍湘对他竖了个中指,再拿起杯子自罚一杯。 也只有陆超能知道坐席里还有个天岳总裁,不敢亏待地开了瓶山崎21年,今晚全场免费。 欢呼声碰杯声共同装点今夜,那枚被压弯的黑曜石量酒器,一开始被陶权和霍湘是用,之后从娟姐手中继承给萝卜,现在再到扳手,以及今后每一位学徒。 酒局持续到凌晨四点,所有人喝到不能再喝,整个野合飘着麦芽香。 陶权协助学徒把客人们送上车,轮到海风酱他们时和岳竹多聊了会儿。 岳总对野合的氛围很认可,说如果有开分店的计划可以投资,保证五年内在江浙一带遍地开花。 陶权对商业一窍不通,也不敢替陆超答应,说之后再看,不确定野合还有没有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盯着。 “这年头了还有乱七八糟的人么?”岳竹笑说,给驾驶位的琼姨一个眼神,对方默契地把名片递给陶权。 后座的唐鹤扬伸手上来:“给我也来一张啊。”被岳竹和江海风同时拍走。 琼姨把车开出去,陶权叮嘱道:“到了群里说一声啊。” “权哥拜拜。”三人和陶权挥手告别。 回到死胡同,霍湘刚锁好门站在浴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