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一脸懵:“我什么时候说你陆哥有过白月光?” 江诏:“我初二的时候你亲口跟我说的,你还特地强调了,说陆冼有个喜欢十年的白月光!” 江诏的重音放在主语“陆冼”二字上。 江瑜仍旧蒙圈:“我什么时候说陆冼有过……哦,我想起来了,我说的是陆显,不是你陆哥!” 江诏:“?”陆冼不就是陆哥。 江瑜啧一声,解释道:“我高中同学,陆显,显示的显,跟你陆哥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俩纯粹名字同音不同字。” 江诏:“…………” 许久,他爆发出一声崩溃的怒吼:“江瑜,你白白耽误我四年!四年!” 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江瑜把手机拿远点,掏掏耳朵,等电话里声音消失了,才重新把手机贴到耳边,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害死我了,哈哈哈哈哈……”电话里,江诏似乎又哭又笑。 “疯了疯了,没事我挂了。”江瑜挂掉电话。 江诏瘫在床上,足足笑了二十分钟才停止。 他尝试着给陆冼发晚安消息,果不其然,被拉黑了。 江诏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不能让对方带着情绪过夜,不然等这一夜过去,被处理掉的就是他了。 陆冼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至少,他要站在门外守着他。 - 陆冼在地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意识都逐渐昏沉起来,疲倦地想要睡觉。 他一双眼睛红肿着,扶着门慢慢站起来,身上没什么力气。 此时,门铃突然响了。 陆冼打开房门,跟门外的江诏对视。 江诏把手里刚买的冰贴递给他,眼里满是心疼:“这个给你,敷眼睛会好受很多。” 他就知道,他哥肯定会被他气哭。 陆冼没接,江诏把冰贴放到屋里玄关处,然后又退出去:“我不放心你,我今晚就在门外,哪都不去。有事,你随时叫我。” 陆冼直接把门关上,不想搭理他。 半小时后,陆冼躺在床上,睁开眼睛。 他们小区的楼道靠近花丛,夏天会有很多蚊子。 陆冼坐起身,下床,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门口的江诏已经坐在地上,靠着墙壁,睡着了。 安静睡觉的江诏依旧透出着不好惹的气息,他眉心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依旧被烦恼缠身。 陆冼一脚把人踢醒:“进屋。” “嗯。”江诏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一进门,江诏立刻把头搭在他肩膀上,似乎还没睡醒,跟他撒娇:“哥,好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