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红润的唇瓣,“宴太太,人可不能不劳而获。” 水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宴文洲靠近她一些,在她耳边低声道:“难道宴太太讨好人的手段只有这么多?”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上,余薇脸颊红得不像话。 虽说结婚三年,亲密的事情他们做过许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宴文洲主导。 她慢慢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薄唇,学着他每次吻她的样子,但是却吻得有些笨拙。 静谧的车厢里只有两人接吻的声音。 终于男人没有了耐心,扯下她的发饰,黑色的长发散开。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余薇被迫仰起头。 细密的吻落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 回到别墅时,余薇衣衫凌乱,宴文洲用外套将她裹在怀里抱回房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余薇浮浮沉沉,意识有些涣散。 “只有声色场所的女人,才需要讨好男人。” 男人冷漠的声音,仿佛一盆冷水迎面浇下。 余薇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宴太太为什么这样得心应手,嗯?”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神。 余薇却能想象出他眼中的嘲讽。 “你喝多了。” “不喝多怎么给你机会?” 余薇难堪地撇过头,“如果你讨厌我,我们可以离婚,你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人!” 下巴忽然被捏住,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离婚?刚才还为了余家的项目百般讨好我,不过说了你两句,就要离婚。”宴文洲嘲弄地看着她,“我倒是没看出来,宴太太这么有骨气。” 余薇脸色苍白,从会所到今晚的生日宴,“你这么对我,不就是想离婚吗?” “婚,是你们余家逼我结的。”宴文洲指尖用力,“现在你觉得不痛快了,想要离婚,还要推到我身上,你说,人怎么可以像你这样贪得无厌呢?” 余薇表情痛苦,“我没有……”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宴文洲贴着她的耳朵,声音犹如从地狱而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我不许你停,就算是粉身碎骨,你也得走下去!” 余薇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有生日礼物,甚至没有一句生日快乐,只有满眼厌恶。 原来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不过是一种奢望。 韩春燕在宴会上当众向宴文洲要项目的事情,很快就像阵风一样在圈子里传开了。 宴文洲又是一个星期没有回别墅。 余薇谢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