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忐忑地告诉他,她来了月经,怀孕的事情不过是一场乌龙。 宴文洲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到她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所以,你打算怎么收场?” 她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以为他一定会怨恨她的欺骗,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甚至会因此报复她和余家。 其实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她也不会答应嫁给宴文洲。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想继续当你的宴太太,就把这件事给我吞进肚子里。” 她后来去医院找过,对方只说了句打错了名字打发她。 一个星期后,宴文洲搬回了主卧,半夜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除了跟他的那一夜,她从未跟异性有过亲密,整个人很僵硬。 他没多大耐心,只是冷眼看着她,“既然你没怀孕,该尽的夫妻义务你总该尽,我娶你回来可不是当摆设。” 虽然怀孕是乌龙,却也成为了逼迫他迈进婚姻的砝码,现在木已成舟。 在他的角度,这场婚姻是她算计得来,对她的冷淡是情理之中。 而在她的角度,如果不是余家的咄咄逼人,他至少可以娶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对他总是有些亏欠。 所以这三年,她一直都在很努力地当好一个宴太太。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件事会再次被人翻出来。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余薇张了张嘴,“妈,我……” “你什么?”沈美玲打断她的话,“我现在就去余家问一问,他们教了这么多年,就教出这样一个不知道羞耻的女儿!” 余薇急忙道:“这件事我爸妈并不知情!” “那我就更要跟他们好好说一说!”沈美玲转身要走。 余薇跟过去,“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求求你,不要去余家!” “你现在知道求我了?”沈美玲回过头,水眸中带着深深的恨意,“你答应宴廷嵩给那个贱人看病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问问我的意见?” 余薇被她眼中的恨意惊的后退半步。 沈美玲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结婚多年,看着丈夫心里始终装着另外一个女人,是什么滋味儿吗?我盼了这么多年,她终于要死了,你偏偏要去救她!” 余薇被沈美玲眼中的恨意震撼到,她想到宴文洲对文思雅的温柔呵护,她虽然会心酸,却没想过恨文思雅。 沈美玲冷冷地看着她,“你如果想要继续当宴太太,就给我把那个女人治死!” 余薇下意识地摇头,“我只会看病救人!” 沈美玲似乎早就料到她的答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