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伸出手,按住她那双让人招架不住的眼睛,“闭嘴!” 车子停下,宴文洲松了口气。 到了医院,一针镇定剂下去,怀里的小女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滴。 宴文洲将她放到病床上,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去泪痕,还未触碰到她,一股力量将他拽开。 孟鹤川看着躺在病床上,模样狼狈的余薇,心被揪成一团,转身狠狠地拽住宴文洲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 宴文洲神色冷漠地看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她什么人?” “你又算她什么人?” 一旁的余默心虚道:“不是他……是……” 宴文洲推开孟鹤川,扫了余默一眼,眼神凌厉,余默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 余薇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她跟宴文洲婚后不久的一天,他出差一个月后回来,在书房处理公务。 她给他熬了汤端到书房,转身要走,谁知道他却将她拽到了他腿上。 明明两个人都算不上太熟悉,他却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撩拨她。 画面越来越凌乱,她好像还能感受到他呼在她脸上的热气。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们已经离婚了! 余薇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 “薇薇,你醒了。” 额头上传来一丝冰凉,余薇回过神,孟鹤川担忧地看着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薇摇摇头,这才想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脑海里闪过宴文洲的声音,“给我老实点儿!” 余薇闭了闭眼睛,为什么偏偏是宴文洲! 余默提着早餐走进病房,见余薇醒了,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孟鹤川将她扶起,让她靠在床头,这才打开早餐,舀了一口粥递到她的唇边,“先吃些清淡的东西。” 余薇侧开头,接过东西,“我自己来。” 吃了几口,余薇实在没什么胃口,“鹤川哥,你怎么会来?” “昨晚接到你的电话,你没出声就挂了,再打过去没人接,我就知道你应该出事了。”孟鹤川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有她脖子上的纱布,“可惜我还是晚了一些。” 原来那通电话是打给了他。 “鹤川哥,我已经没事了,医院里有余默陪着我就好。” “对,鹤川哥,你都陪了她一晚上了,也该去休息会儿了,这里有我就行。” 孟鹤川又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 看着他走出病房,余薇才看向余默,“人抓起来了没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