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飞机,以他的名义出去。 顾廷森压低了声音,“难道集团里有人要谋朝篡位?” “你想太多了。” “还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顾廷森苦不堪言,“这两天,罗思涵每天往你办公室跑,嘴里一口一个玲姨,你妈怎么这么快就又给你物色好了联姻对象?” 要是不是他借口装病,让李皖把人拦在办公室外面,早就穿帮了。 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不用理会她。” “该应付当然还是要应付应付,万一她不开心了,玲姨上门兴师问罪,不就穿帮了?” 这场戏就是做给她看,不穿帮还要怎么唱? 宴文洲又跟他交代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进了厨房。 余薇换了一身衣服,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她现在反而很精神。 她下了楼,本来想去别墅外面转一转,但是一出门,看到别墅外守着的保镖,瞬间没有了兴致。 回到客厅,就见餐厅里,宴文洲穿着围裙,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食物的香气飘来,她瞬间就饿了。 余薇更心烦了。 “就算你不想看到我,也不用跟自己过不去。” 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余薇确实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她坐到餐桌旁。 宴文洲体贴地递给她一双筷子。 余薇接过,眼角的余光撇到他右手背上新添的伤痕,应该是刚才做饭时,伤到的。 右手不方便,偏偏还要用右手。 而且他的右手肉眼可见比之前还要抖一些。 看样子,上次跟乔景安打过架之后,他根本就没有找医生看过。 余薇深吸一口气,闷头吃饭。 宴文洲又给她夹了几口菜,看到他的手,余薇心里的烦闷越滚越大。 “宴文洲,你不要故意在我面前卖惨!” “我的手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宴文洲神色淡定,“如果你不喜欢,我用左手帮你。” “你的手是我每天按摩,针灸,一点点帮你调理回来的,我最清楚它应该是什么样子。” 余薇站起身,径自上了楼。 几分钟后,她又从楼上下来,拿着针灸包,示意他到客厅里。 宴文洲坐到沙发上,余薇没什么表情地拽过他的手,帮他按摩放松,然后下针。 “你跟乔景安打架是因为我,我不能不管你。” 余薇声音冷静,“但是乔景安会对我做那种事情,是因为沈美玲,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其实并不欠你什么。” 余薇深吸一口气,“宴文洲,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因为这件事激怒了沈美玲,我要你保证我父母还有小默的安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