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很傻。”宴廷嵩冷声道,“聪明的人都知道及时止损,只有你一直越陷越深。” 沈美玲把那请帖一点点撕掉,将上面的两人分开。 “宴廷嵩,你利用我抛弃我,还要说我不够聪明。”沈美玲把那请帖撕成碎片,往上一抛,碎片散落一地。 “你让我难受,我又凭什么让你称心如意?”沈美玲嘲讽一笑,水眸中布满了恨意,“她就算是死,也休想拿到这个名分!” 沈美玲戴好墨镜,“海权死了,我要你们全都给他陪葬!” 余薇从半山别墅离开后,到了孟家老宅。 一进门就碰到了祁翰,祁翰面色深沉,刚跟孟鹤川谈完。 他的视线落在余薇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孟鹤川挡在他身前,看向余薇,“爷爷在楼上等你。” 余薇颔首,上了楼。 等到余薇的身影消失,祁翰吐槽,“干嘛连个招呼都不让我打?” “没有必要。” 祁翰脸色沉了几分,“孟鹤川,我信你,我也不想被人当枪使,但是有件事我必须搞清楚,我要让余薇跟我父亲做亲子鉴定,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私生女。” “不可能。”孟鹤川冷眼看着他,“余薇跟你父亲没关系,跟你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为什么不行?”祁翰沉着脸,“这件事,你凭什么为她做决定?我可以自己去问她的意见,我相信她肯定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再说一遍,别给自己找麻烦,余薇现在的生活很好,不要打扰她。” 余薇上了楼,直奔棋室,宴文洲不在里面。 最后在二楼的露台上找到他,他手上夹着烟,栏杆平面上放着一个烟灰缸,显然他已经在这儿待了好一会儿。 宴文洲看着后院的草坪出神。 他想起小时候,孙海权教他踢足球,他累了的时候,孙海权会细心地帮他擦汗。 如果他不小心磕到碰到,孙海权不会哄他,而是告诉他,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轻易掉眼泪。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孙海权在他生命中都充当着父亲的角色,教会了他很多东西,给了他孤单童年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他曾经那么敬重他,后来却又那么恨他。 孙海权就这样死了,宴文洲心里有些怅然,可人终究是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想到沈美玲,宴文洲的眸光沉了几分。 余薇从身后抱住他,低声道:“你还在恢复期,戒烟戒酒,不知道吗?” 宴文洲回过神,转身看向她,“什么时候来的?” 余薇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皱了下眉心,想要退开,却被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