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川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你记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会是你强而有力的后盾。” 见她眼眶有些发红,孟鹤川笑了笑,“从小到大的这声鹤川哥,总不能让你白叫。” 病房门被人推开。 穿着一身黑衣的沈美玲走了进来,她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掌,讽刺道:“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幕。” 孟鹤川下意识地将余薇挡在自己身后。 沈美玲冷笑了一声,“怪不得你最近跑孟家跑得那么勤,原来是去会情郎啊。” quot;余薇,你可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文洲的孩子!他才死了多久?还不到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地投到别的男人怀里,我可真替文洲不值!” 对上她怨毒的目光,余薇神色冷漠,“你不觉得你现在才来散发母爱,有些太迟了吗?你别忘了,他是为谁死的!” “我当然忘不了我儿子是为了什么而死。”沈美玲厌恶地看着余薇,“你跟你那个没有廉耻的亲生母亲一样!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是不是?”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余薇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从始至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介入你们之间的婚姻,是你一直在逼她!你毁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你难道就不羞愧吗?” “我是堂堂正正的宴夫人,我为什么要羞愧?”沈美玲嘲弄一笑,“她清高了一辈子,结果呢?她给人当了一辈子的小三,该羞愧的人是她啊。” 余薇狠狠地捏紧手心。 “不,该羞愧的人应该是你!你身上不愧流着她的血啊,最知道怎么对男人卖弄风情,好让他们为你卖命。” 沈美玲的视线落在孟鹤川身上,嘲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孟律师为了个女人,真是好魄力,不知道如果搭上一条命,孟律师觉得值不值?” 孟鹤川笑了一声,“沈总,难得你还有心情来嘲讽人,我接那个案子不是为了薇薇,而是为了让一些隐藏了太久的秘密,窥见天日。” 沈美玲嘲弄地笑了笑,“希望孟律师有命活到那一天。” 余薇愤怒地看着她,“沈美玲,你做的坏事还不多吗?孙海权已经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报应早晚都会轮到你!” “我不许你提他!”沈美玲变了脸色,“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提起他。” 沈美玲稳定好情绪,“现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你怀了文洲的孩子,既然如此,我会安排时间,去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做鉴定。” 她嘲讽道:“孩子是不是文洲的,可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 “沈美玲,你不要欺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