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默默的看着喝水的子滢,脑子却在快速的旋转,思考着害子滢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下这样的毒手? 而听话的女孩,果然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水缸:“肖玉哥,其实也没什么,那天是我们校长的生日,我回学校去,和几个同学一起为黎校长庆贺,就是这样。”她喝了一口含有鸦片的饮水,似乎好了许多。 肖玉看在眼里,叹在心头,他无言以对肖毅雄临终的嘱托,没有保护好子滢。“就是这些?”他接过水缸又问。 子滢听了不明白肖玉哥是什么意思:“是啊,我们一班同学和老师为校长唱了生日快乐歌,当然,每人有一块生日蛋糕。”女孩的眼里闪过一丝温馨的快乐。 肖玉点头,看到子滢心情愉悦,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是。。”子滢停了一下又道。 “只是什么?”肖玉不禁问,他预感答案一定就在这一句,他是盼望能从中得到线索的,哪怕是一丁点。 “黎校长特意跟我干了杯,问阿爸以前都去哪儿采药,有没有去过野人山。”肖玉闻言,心中不觉一动,这跟自己当初问老人家的话到是很象:“子滢,你怎么回答他的呢?” “黎校长是个好人,我信任他,当然也就跟他讲实话喽。”肖玉听子滢如此说,便明白她是回答:去过。 “后来他还问了什么?这个,很重要子滢,你一定得全部告诉我。”肖玉认真地看着子滢乌黑的眼晴,但现在那里面却含着一丝的倦怠。 “没有了。”子滢道:“只是他到跟我讲了那条黄金密道的故事,说如果能找到那条密道,是可以拯救许多抗日同胞的,包括我们这所战时医院,他知道你正在想办法各方筹措资金。” 肖玉沉默了,看这情形,子滢染毒跟黎校长并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为什么子滢回来就身体不舒服了呢,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他的预感成了泡影。 “肖玉哥。”子滢喊了一声,肖玉从沉思中醒来,抬眼看着子滢,是不是她又想起来什么。 可子滢却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你去保山之前,我们总盼着你有什么事出去别再回来。” 肖玉闻言不解道:“为什么?”这样的想法,他的确不能理解,我肖玉很让人讨厌吗? “因为你一走,我们就可以不必整天提心吊胆啦,怕你搞突袭嘛。”肖玉听了也不觉哑然失笑:“这么怕我搞突袭啊,那小鬼子搞突袭怕不怕呀?” “也不完全是这样啦。”子滢听了又笑:“你这次真的走了,我们还天天想着你快点回来呢,可见姐妹们还是挺喜欢这种训练的,不是吗?”子滢乖巧地靠在床上,象这样面对面,跟肖玉哥安静地说说话,感觉真好。而肖玉为了能使她更舒服点,从其它床上拿了个枕头过来给她在背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