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余家的一份子,你必须要担起责任!” “……” 谁在说话? 什么是责任? 是他穿书前父母说的话吗? 一阵阵钝痛袭来,耳鸣、耳胀,整个脑部像是被吹爆的气球。 尖锐的疼痛一时难忍,余麟惨白着脸,惬意的、嚣张跋扈姿态一变,整个人捂住脑袋朝余温倒去。 余父话说到一半,眼睛陡然瞪大: “小麟!!” “二哥!” “怎么了?” “快快快!送医院!” 这惨白着脸、额头直冒冷汗、晕乎乎呻-吟的样子,着实让人吓了一大跳。 深夜车少,余麒一路踩油门,直奔中心医院vip楼。 等将余麟送进抢救室内,余家几人才松了一口气,疲惫又百思不得其解地或坐在长椅上,或半蹲着,或支着手臂靠着墙。 沉默……还是沉默…… 余麒率先打破这沉寂:“我们家……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史吗?” “不算阑尾炎那次,短时间内他都晕两次了。” 余母冷静地调出自己的病例报告:“我祖上只出现过六指病史,这血脉早稀释不知道多少次了,返祖的概率极其低。而且六指也不会影响脑子。” “其他可能藏很深的遗传疾病,还真没查出来,也没显露出来过。” 三人目光转向使余麟晕倒的罪魁祸首。 余父吓一跳,没好气:“难道我们家有遗传病吗?荒唐!” “要是有,早八百年就检查出来了!” 三人又默契地移开视线。 长叹。 “唉——” 余母委婉:“你以后对小麟别那么冲,他脾气本来就不小,这吵起来很容易脑溢血的。” 余父委屈:“我冲吗?我要是冲,早就在他大学刚毕业就把他抓进公司了。你瞧瞧他,别的同龄人都在努力,就他混!” “别的同龄人还有去世的呢,你怎么不比?” “你你你……” 余父拂袖,挪动着屁股,孤零零地坐到长椅最左端。 侧着身子表明他的态度。 余母冷哼,抱臂,坐在长椅最右侧。 余麒余温默默远离这长椅,靠在墙上,目光放空。 【正在手术中】灯灭。 余家人一拥而上。 神经外科主任出来,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又很是奇怪:“小麟体征平稳,没什么大事,已经进入深睡眠状态。” “一系列检查结果都没什么明显异常,除了他的脑部左前额叶要比正常人活跃很多。” 余家人紧张:“会怎样?” “嗯没什么大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