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做也罢!” 说罢,此人便悲叹离去。 其他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由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劝阻皇上,可却没打算辞官,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大盛不要早早灭在东荣国手里,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的安稳日子不要被毁。 要是现在就辞官,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这些人怕输给东荣国,可更没有辞官的胆子,现在对赌约又无能为力,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顶着一副晦气的脸色回家去了。 到了演武赛时,他们还不得不来看,毕竟只要这赌约还没开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而且这演武赛皇上肯定也要来,他们还有最后的机会! 这群大臣义愤填膺地涌入了演武场,汇聚成了一股势力,而也有不少觉得事不关己的,零零散散地带着家眷们早早坐下了,生怕自己也被当成出头鸟。 还有一些少数支持演武赛的,也聚在了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 等苏幼月来时,见谢渊还没到场,就松了口气。 若不是今天就要见证他们大盛盛世的开端,她也不想出席今天的场合,如今骂谢渊的人太多,若是谢渊此刻在这,恐怕她的耳朵要遭殃不说,说不定也要因为谢渊未婚妻的身份挨骂。 “月儿,快过来。”萧飞雁一看到苏幼月来,就怕她受波及挨骂,赶紧把她带到了角落。 苏幼月想起靖海侯府也是少数的支持赌约的人家,便暗暗觉得,靖海侯的确是有些远见的。 “月儿,你看我三哥四哥,他们俩昨天晚上回去今天早上起来都还在练武,就是为了今天能赢!” 顺着萧飞雁的视线看去,苏幼月就看到一身利索骑马装的萧家三郎和萧家四郎,二人都是青年才俊,武艺也是十分出众,不过因为朝堂里重文轻武的缘故,萧家三郎也开始渐渐弃武从文,身上多了几分书卷气质。 萧家四郎就不同了,和哥哥身上的书卷气不同,他则多了几分习武小将的明朗之感,整个人站在那,像个小太阳似的。 因为萧家四郎尚未婚配,所以这会儿在场看他的视线也多了些,不过大多都是姑娘们偷看的眼神。 那些上了年纪看女婿的妇人们虽然也看他,却很快移开了视线,若是从前,这靖海侯府自然是好选择,可昨夜那靖海侯居然昏了头,支持谢渊提出来的赌约,今后靖海侯府到底前路如何,可真不好说了。 “飞雁,你就放心吧,昨天睡觉前我和三哥约好了,要是我俩输了,我俩就在你面前倒立喝泔水!” “……”萧飞雁瞪大了眼睛。 苏幼月也不由哑然,这,这是不是有点太生猛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