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她心情顿时大好,松了一口气似的,松开了紧攥的手心。 没有那幅画,说明谢渊没有像上一世一样,爱上其他女子。 如此,她终于能放心了。 苏幼月收回思绪,却没有在书房内看到谢渊的身影。 “谢渊?” 她困惑朝前走去。 她步伐缓缓,走过博古架和书案,就要再往前一步时,脚步却忽然停住了。 只见书案一角上,正放着一卷画卷。 苏幼月在原地站了许久。 看着那画卷两侧熟悉的画轴,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还有哪里不对,她明明刚回来,就开始改变他们的关系了,谢渊表现出来的,也是一直喜欢自己。 可为什么,这幅画还是出现了? 一时间,苏幼月好似被剥离了魂魄,愣愣地看着那画卷许久,脸色苍白。 她慢慢伸出手,抱着最后的希望,一点一点打开了那画卷。 然而随着画卷展开,她的瞳孔也忽然紧缩了下。 这是…她? 画卷上画的,分明就是她,是她在谢渊刚刚从温城回来时,刚好彻底学会走路的模样,而不是她上一世所见到的,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女子。 苏幼月的心脏快速跳动了两下后,听到响动,赶紧把画重新卷好了。 毕竟是背着人看东西,她多少有一丝心虚。 谁料旁边的书架后面,墙壁却忽然转动,露出一个暗门来,而后谢渊便走了出来。 苏幼月看得目瞪口呆。 这地方还有密室? 谢渊见她已经到了,脸上也多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但很快恢复如初:“让囡囡久等了。” 苏幼月摇摇头,赶紧把视线移开了:“我也刚来。” 虽不知道谢渊为什么不自在,但她是真的挺不自在的。 两人彼此沉默一会儿,才恢复了从前的自如。 “昨日去踏青集会,本是为了昭告那些蝇营狗苟的小人,上次遇刺我并无大碍,谁知他们的狗胆倒是大。” “昨日那些刺客不是东荣派来的。”苏幼月推测出这个答案后,轻蹙眉头,“谁还想杀你?” 谢渊静看着她片刻,神色巍然不动:“这天底下想杀我的人太多,不过囡囡放心,我还没和你白头到老,怎么舍得死。” 听着他调侃似的语气,苏幼月却没觉得有什么喜感,反而皱起眉头。 男人伸出拇指,在她眉心揉了下:“怎么,怕了?你连杀人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幼月眉心顺着他的手势舒展开来:“我不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