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从她离开那一刻他就想告诉她,“温月,我根本不想让你离开……” 温月彻底明白了,眼睫颤了颤,眼圈也红了,“你都想起来了吗?” 其实也不用问,她知道他都想起来了。 他们的过去。 这种时候,温月觉得自己应该很开心。 可是却连弯下唇角都感觉艰难,心脏酸痛,因为他的话很想哭。 送她走的时候他好冷静。 她现在都还记得,那段时间他都很冷静。 她哭着说不想走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温柔的笑着。 就好像痛苦的只是她。 可是实际上,被留下的那个人,陷入永恒孤寂等待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 黑暗中,宫恒夜的指尖从她脸颊摸到她的眼睛,从她已经湿润的眼角轻轻抚过,“那时候,有句话,月月应该没有听见。” 温月感觉着他指尖的温度,努力望着他,想要看清他的神色,“什么?” 而他却低下头重新埋进她颈窝,就好像她离开那天,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把那句,也许已经迟了几个世纪的告白,重新说给她听: “全世界,宫恒夜也最爱温月,永远~” 温月的眼前几乎是瞬间就凝聚了雾气,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掉落下来。 “我知道……” 她哽咽着,其实就算她永远听不到这句回应,她也知道。 宫恒夜从她肩上重新抬头,昏暗光线中,两人目光相对,视线勾连着纠缠着,安静的感受着对方的一呼一吸。 他们知道,他们都不平静。 她在哭,他其实也在流泪。 宫恒夜喉结滚动,在某一刻,无法再忍耐,低头压下。 温月也微仰起头,双手缠住他的颈,唇瓣迎上他的唇。 说不出是谁在主动,这个吻比之前更加凶狠放.浪,都在彼此的唇间尝到了对方眼泪的咸涩滋味儿。 温月踮着脚尖,尽力承受。 而宫恒夜掌心落在她后脑,将她压得更紧,贪恋的深吮着她软甜的唇。 另一只手落在她腰身,隔着她单薄的t恤,撩开上衣边缘,掌心便紧贴她后背细腻肌肤,缓缓揉弄腰间软肉。 吻到两人都快缺氧时,他才退出,却继续啄吻着她被吻湿的唇,嘶哑带喘,“抱你去洗澡?” 温月早已经被他吻得酥软无力,闻言点点头,将脑袋轻搭在他肩上。 这一刻,两人好像都已经回到了过去,他们还是已经结婚,成为了夫妻的他们,可以肆意妄为。 直到宫恒夜将温月抱起时下意识皱眉,喉间不受控的压抑闷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