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的聘礼定金,那她就算是我家阿贵的未婚媳妇,本来她就该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嫁给我儿子的。” “还有,传出安宁跟其他男人跑了是她的祖母,我现在怀疑他们家故意骗我们钱。” 陆渊墨黑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泛着刺骨的冷意,“聘礼定金是我妹妹自己收的?” “她、她奶奶收的,不是一样的吗?” “你不知道我们分家了吗?祖母是跟着小叔生活的?她收的钱,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我这个做‘亲哥’的同意了?” 贺爸被问住,一时呐呐的,“你、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再说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安宁气呼呼地说,“我爸妈过世你不知道吗?还有长兄如父,我的婚事我哥哥会做主,哪儿需要别人多管闲事?” “再说了,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儿子对我死缠烂打,但我压根就不喜欢他。” 贺爸被安宁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一脸猪肝色,只想狠狠一巴掌甩到这小贱人脸上去。 他儿子多优秀,能让他看上,是安宁的福气。 结果这小贱人还敢嫌弃阿贵? 她算什么东西? 但慑于陆渊的气势,贺爸没敢骂安宁,只嚷着,“那你奶奶收了我家的钱怎么算?” 陆渊冷淡地开口,“谁收的钱你找谁负责,懂?” 贺爸:“……” 他气得牙齿咯吱咯吱地响,转头恨恨把怒火发泄到刘来娣头上去。 “刘老婆子,你说怎么办吧?” 刘来娣:“……” 钱她当然是不肯拿出来的。 刘来娣暗暗地瞪向安宁,都是这赔钱货,就知道惹是生非。 贺家多好,贺贵多有前途,能嫁给他,这小蹄子不知道是烧了多少高香,她还敢不满意,各种蹦跳找事的。 真是赔钱货、扫把星! 但刘来娣实在是太怕陆渊这个“大孙子”了,挪了挪嘴唇,没敢骂安宁,只弱声跟“大孙子”商量。 “贺家是真的不错,贺贵也是个精神帅小伙,配小宁……” 眼见“大孙子”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似乎要一棍子过来将她给敲死,刘来娣说不下去了,吓得面如土色,直冒冷汗。 陆渊声线冰冷,“我只说一遍,要么你把钱还给他们,要么你自己嫁过去。” 刘来娣:“……” “大孙子,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祖母啊!” 再泼辣厚脸皮,刘来娣此时也是臊得不行。 哪有她这个年纪还去嫁人的? 贺贵一家脸色更精彩,仿佛吃了屎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