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睡觉,他已经不可能会睡得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诗雨房间之中便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禽兽……” 然后便是各种各样摔东西的声音,随后,凌潇狼狈地从凌诗雨的房间中窜了出来,就差没有抱着脑袋了。 不一会儿,一脸睡意的凌诗雨穿着宽松的睡衣,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什么事啊这大清早的……” “跟我去西河城的东边逛逛。”凌潇恶狠狠地瞪了凌诗雨一眼,那丫头就当作没看见,又打了个哈欠转身走进了房间之中,砰一声把房间门着上:“换衣服中,别偷看!” 只是短短一分钟不到,凌诗雨便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红衫,梳洗完毕,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凌潇面前:“走吧,嘻嘻!” 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凌潇还真是很无语。 清晨的微风稍有些凉意,吹得凌诗雨有些打哆嗦:“借你的手臂靠靠。” 也不管凌潇愿不愿意,凌诗雨自己的一半身躯就挤到了凌潇的身上取暖。两人那亲昵的样子,无论是谁看了都觉得像一对情侣。 凌潇很少在西河城出现,认识凌诗雨的人倒是很多。 那些个早起的人们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说着些不怎么入流的荤话调笑着凌诗雨和凌潇,随后便是一通哈哈大笑。 这些人都是整个西河城最为底层的平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概能够取笑成通号的大小姐,这也是他们的一大人生乐趣吧。 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和馒头,听着豆腐和豆浆的叫卖声,凌潇仿佛又回到了北珉城的那一段时光。 凡人的生活,真是让人怀念啊,可惜凌潇已经回不去了。 “东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凌潇和凌诗雨坐了下来,吃了好几个包子和两碗豆浆当早餐,解决完之后凌潇便朝着凌诗雨问道。 漫无目的地走着,凌潇总觉得不是办法。 凌诗雨想都没想立刻答道:“当然是奴隶市场啦!过段时间就是迷之深谷迷雾打开的时候,许多大家族都会来这儿就地买奴隶,然后去迷之山谷采矿。” 一听到奴隶市场,凌潇的脸色骤然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估计不会是在那儿见着故人,凌潇如是想着,可他心中那股不安又告诉自己,他那种想法只不过是在安慰自己。 “走吧!”凌潇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朝着东边的奴隶市场而去。 西河城的奴隶市场位于西河城最东边,靠近迷之深谷,是一个能够容纳接近十多万人的大型广场。 当凌潇和凌诗雨两人来到此处之时,凌潇赫然被眼前这片人山人海可震住了。 除了大战,他还没见过哪次能聚齐这么多人在同样一个地方。 这些人极少部分衣着华丽,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看便知道是奴隶主。 而其余的绝大部分人都身着灰色的短衫短裤,脖子上挂着像狗项圈一样的链子,甚至连脸上都刻着屈辱的“奴”字印记。 凌潇心底的杀气骤起,要是自己这个故人也变成这些人这个样子,凌潇一定会让有关之人死! 凌诗雨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放开了凌潇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这家伙怎么突然间又变得这么可怕了? 很是乖巧地没有说话,凌诗雨跟在了凌潇的身后,走进了奴隶市场。 一边穿梭在人群之中,凌潇一边发散着精神力,寻找着他的熟悉的魂力波动。可是走遍了大半个奴隶市场,他仍然没有发现有熟悉的魂力波动出现。 此时的凌潇十分矛盾,他既希望找到故人,又不希望故人变成这种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这种矛盾的心让凌潇变得越来越狂躁。 别急,别急……凌潇反复地告诫着自己,直到他的精神力忽然有了感应。 “西边!”凌潇身影一闪,立刻朝着西边方向冲了过去,也不管撞到了多少个人。 直到凌潇站在了那个人面前,他才停了下来。 最坏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这个凌潇所熟悉的故人果然是身着灰色的短衫短衣,脸上刻着青色“奴”字。 更有甚者,这人一脸新旧的伤痕多达十多条.有一条伤痕极其醒目,两厘米长、半厘米左右宽的伤口上还流着鲜血,显然是新增添上去了。 “好,好得很!”此时的凌潇只能听见自己咬牙的咯咯声,滔天的杀气骤然暴发了出来! (呃,开始大开杀戒,然后重召旧部了。西河城写这么久,要矿有矿,有药材有药材,要女人有女人,咳咳……就是为了给凌潇建立一个革*命根据地,哈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