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雕刻精致的壁画,处处都透露着中世纪的文艺美感,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被称之为艺术。 “hanson,您到底是做什么想法?” 站在沙发旁的男人一脸焦急,催促着沙发躺着男人讲话。 他或许是能够察觉出男人的不甘心,又补充:“hanson,我能够明白您的心情。毕竟傅氏,谁都惦记着这座巨大的金库。可实实在在的,我们的确已经败下阵,且现在回华国死路一条,那些警察都在通缉你,你回去就会死的! 您听我一句劝,我们回西尔斯城吧!起码在那边,我们照样可以站在顶端。只是这边的一场败仗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男人蓄着大胡子,亚裔面孔却带着不属于他的黑黝皮肤,他说话口音有些蹩脚,但句句说的是国内的话。 好半晌,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才睨了一眼。 “我说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抱歉,”男人愧疚,解释说,“容城实在没有多少我们的人,且那边也不知道为何,自从您离开之后,安检都严格了许多,实在是没有办法安插人手。” “废物。” 傅聿城轻轻吐出两个字。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动作之间空气中浮现起血腥的味道。 大胡子大概也意识到这一点,“hanson,您要是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不愿意回到西尔斯城,我们也可以在这座岛上再多住几天。 可您应该也明白,如今傅氏已经全盘被您的弟弟接手,这座岛屿属于傅氏,迟早会被他知晓的。到时候我们可能想走,都走不了的。” 伤势严重是一方面,可性命显然更重要。 他不愿意跟随多年的男人受伤,可也不希望他葬身于此。 傅聿城靠在沙发上,显然没有把身上这点伤放在心上。 他拆了染血的纱布,低着脑袋开始自己换药。 “去容城,把商予安给我带到船上,一起回西尔斯城。” “……hanson,”大胡子为难地蹙起眉,劝声说道,“您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非得要人家商家的姑娘呢,他们家如今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您心里应该也清楚。” 傅聿城掀起眸,目光凶狠:“她是我跳入海里捞起来的女人,她的命是我的,你说我为什么非要她!” “可……” “别跟我说什么可是,带不走她是你们没用。我不希望花我的钱,养出来的一群废物。” 傅聿城目光猩红,像是染上那换下来的纱布的血液。 大胡子很是为难。 傅聿城怒意更甚:“西尔斯城带来的人手都是从血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竟然不能在这座连见血就尖叫害怕的城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