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手就扯了扯许有容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镜与没有问许有容为什么那么快会找到这里,还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明明她坐的卡座在角落里。 不在乎。 只在乎许有容大老远来她不喜欢踏足的地方,就这一点,温镜与就觉得自己该先服软。 而且保护不好许有容那不是许有容的错,是她不行。 许有容深深地看进温镜与明亮透彻的眼眸里,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觉得这就是深海,看的太久,她肯定会溺死其中。 于是许有容走近温镜与,抬手捂住温镜与的眼睛。 “嗯?”温镜与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呼出的热气打到许有容手上,喷洒到她手上,“这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许有容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忽然很想亲上去,那时候温镜与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但她没有这样做,松开手,没有接受道歉,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已经很晚了,走吧。” 温镜与拉住她不让她走,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许有容有些无奈,“非得我冷眼看着你,一句话都不说,你才乐意是吧?” 温镜与猛点头:“冷战说明我还有挽回的余地,可以讨好你哄你开怀,可是你这样一言不发转脸就走,实在太让我心慌。” 真不是她贱皮子,非得让许有容骂她一顿才舒服,而她真的很怕许有容不愿意理她。 许有容可是乖崽儿的饲主,怎么能不要猫猫。 温镜与就用那种猫猫犯错之后很心虚但又很可怜的目光看着她,希望让她心软。 她真的知道错了,骂她一顿都行,别不理她。 许有容用空着的那只手捋了捋温镜与额前的刘海,“该剪头发了。” “等到正月再剪头发。”温镜与下意识接了句话茬。 正月剪头死舅舅嘛,反正剪的是alpha温镜与的头发,不是上辈子的她,碍不着她亲舅舅啥事。 孔依曼的那几个弟弟妹妹更可恶,捧高踩低到了一定境界,温家明面上不会对原身做什么,面子上至少过得去,但她的“舅舅小姨们”可不一样,在私底下和明面上都可劲地欺负原主,讨好温朝春和孔依曼、以及背后的温方建。 和她上辈子的亲舅舅相比……呸,根本不配做比较,剪个头发就能让他们噶了最好。 “有道理。” “……” 温镜与对自己都无语住了,下意识的反应真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接话茬的时候吗?! “剪头发这事不重要,你生不生我的气才是天大的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