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勇那么久,她怎么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温猫猫心虚地翘了翘胡子,有个太了解自己的老婆怎么办?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就是她一撅腚,许有容就知道要给她拍猫屁股摸尾巴。 “咪呜。”温猫猫更加甜腻地朝着许有容叫了一声,小猫眼biubiubiu向许有容发射爱的信号弹。 羞恼至极的许有容揪住温猫猫带着倒刺的舌头,努力让自己变得心如止水,可是看着这个眼神无辜澄澈的猫猫,她就气得慌。 明明在商场上无往不胜,是静安市最瞩目的新贵,她一下子就把起点拉到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试问谁家年轻一辈出来自立门户或者进自家企业,是从no.1的集团当实际意义上董事长开始的? 那么雷厉风行的许总永远都会因为温镜与、温猫猫而破功。 许有容发现,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清澈如水,就是这水里加了色素,变成了一滩汪汪的黄水。 她本以为温镜与是最难缠的,没想到这还有一个更难对付的神仙猫猫。 “你现在能变回来吗?” 温猫猫在心里念叨了几声,老老实实地点头,她在许有容身上吸了不少薄荷味的信息素,她俩互相标记过,这对易感期的她来说,有很大的安抚作用。 用爪子比划几下,示意许有容后退几步。 这时候得怎么乖怎么来,许有容已经很恼羞成怒了,她要是再敢作什么幺蛾子,许有容可不会手下留情。 温猫猫从桌子上跳下来,刚落地就变成了盘靓条顺,温雅清冽的美人妹妹,但是下一秒她就绷不住,谄媚讨好地笑起来,边笑边往许有容那边挨过去。 “我想我是可以解释的,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狡辩?”温镜与眨巴眨巴眼睛,试图用无限的爱意感化许有容,她是亲女朋友,不能下狠手啊。 正好她送上门来,许有容顺手揪住她的耳朵,指了指柜子上的放杯子的盘子,“看见那个没有?你去顶半个小时的盘子,如果盘子碎了,这个易感期你自己过。” “啊?”温镜与撇嘴不乐意。 许有容不说话,就那么清凌凌地看着她。 温镜与立马败在这目光下,背影透着几分萧瑟和失意地去拿盘子,顶在头上罚站。 许有容继续处理工作,就是敲键盘的力度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房间安静下来,温镜与一会用手扶一下脑袋上的盘子,学着熊猫“嗯嗯”叫吸引许有容的注意力——这可是她的绝活,在上辈子犯错的时候,她都是这样唤醒亲情的。 见许有容铁了心这半个小时不搭理她,温镜与真切地反思起自己的错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