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我高兴吗?” “很想。” 边关月转头看她:“我会很高兴,因为纪纪对于我来说就是特殊的,看到你这个人,我就很高兴。” 纪逐月默默红了耳垂,点点头,走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也是。” 要不是边关月的注意力时刻放在她身上,她都不一定能听得清她说的什么。 没过多时,琨姣和姜偃就见到她俩脸色红润,十指相扣,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回来了。 不像是参加了一场有惊无险点拍卖会,倒像是刚约会完回来,满脸的春心荡漾。 嗯,后面这四个字是琨姣默默在心里给她们俩加上去的。 实在太过分了,她和姜偃在这里提心吊胆地等着,时刻准备着去鼎宝商行去抢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结果呢? 这俩人一个看着比一个悠闲自在,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带掩饰的。 琨姣不知道姜偃看着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是哪哪都看不顺眼,不为什么,就莫名觉得这俩人为老不尊。 “……这还有未成年的小崽子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平时边关月喊仨小的小崽子的时候,琨姣反对的声音最大,现在为了自己的眼睛,不得不自称自己为小崽子。 只能说,蛟的底线和人一样,都是极为灵活的。 边关月瞥她一眼:“这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自己蛟了嘛。” 琨姣忍气吞声:“老师您说得对。” 别以为她没看过来,边关月看过来打那一眼分明是警告的眼神。 “行了,别说这没用的了。”边关月拍拍手,“让我看看咱们的战利品吧。” 这还是她第一次抢一堆废纸,不是灵石不是天材地宝,一时间还挺稀奇。 边关月转念又一想,不能嫌弃,好歹是那么艰苦卓绝抢来的呢。 “我觉得以我的运气,我们一定会有所收获,揪住鼎宝商行的小辫子!” 在边关月和纪逐月还被紫衣人扣在拍卖场的时候,边二边三就被姜偃回收了。 姜偃没说话,下一秒,铺天盖地的账本文书堆满了整件屋子,带起一大片灰尘,纸张独有的腐朽苦闷味道瞬间钻进每个人的鼻孔里。 三人一蛟同时打起喷嚏,实在是太呛鼻了。 边关月揉了揉鼻子,“鼎宝商行就不能讲究点吗?不管自己人,好歹为别人考虑考虑。” 琨姣站在角落里,小声接话岔:“一般人也想不到有人惦记这些不值钱的玩意。” 边关月不服气地叉腰,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懂什么?这叫以小见大,见微知著!每张纸每个字都有它存在的意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