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顾听唯到了最后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泪还是汗,只知道一直向身后的人求饶。 偏偏那人就像晚上买的那个面具一样,如狼似虎,不依不饶。 “你今天真的没有因为向其吃醋?” “你这一路上有多少人见你好看就过来搭讪?” “往你身边凑的人多吗?你跟他们说话了吗?他们比我长得好?” “别跑,不是说身体已经好了吗?” “人家小孩儿吃多甜食会被打屁股,你呢?” “……” 连印池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话还这么多,一个问题甚至还会重复问上几遍,直到听到顾听唯给出他想听的答案为止。 顾听唯意识昏昏沉沉,到最后都已经不知道连印池在问什么。 连印池:“是不是?” 顾听唯呜咽:“是。” 连印池用力在顾听唯的脖子后边咬了一下,“嗯?” 顾听唯又急忙改口,“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是或者不是又跟自己有毛线球的关系? 顾听唯想暴起给连印池一拳,又没那么多精力。 在意识即将落入深渊之前,他用尽全力在连印池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混蛋,要不你把我送南域让蛇再咬一口吧。” 至少被蛇咬他只要在大雾中睡觉就好。 被连印池咬,他当真是挺不住了。 第二日醒来,顾听唯别说下床,他连坐起来都困难。 好不容易坐起来,撑在床上的那只胳膊还一直在抖,抖的像是得了帕金森。 他抬起手照着那只不受控制的胳膊就拍了一下。 完蛋玩意儿,抖什么? “醒了,感觉还好吗?” 顾听唯抬眼看过去,紧锁着眉瞪着说话的人。 连印池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衣,和昨天的意气风发比起来,今天的他俨然是一匹吃饱喝足的狼。 “是不是饿了?”他坐到顾听唯身边,脸上的餍足藏都藏不住,“南山那边一直热着粥,一会儿少喝些,等到了营中我们烤肉吃。” 顾听唯昨夜被生生折腾到睡着。 说睡着是因为好听,若是较真来说,说成昏迷可能更为恰当。 因为被折腾的实在太惨,连印池不管在那边说了什么,顾听唯都不肯接他的话。 连印池:“你好好休养几天,过几天等你能骑马了,我带你去狩猎,猎到什么烤什么。” 顾听唯还是不说话。 连印池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知道顾听唯的手在抖,就直接坐到侧边将人揽在胸前,贴心的给他喂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