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置可否,“你这种不懂爱的人怎么会有软肋?” “我有!就是你!” “不是我。”阮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摇摇头,讽刺的说:“有也是白青凡。” 华司怀眼神一暗,“我们能不提他吗?咱们就不能忘了这个人吗?” “忘了这个人?呵……说的多轻松。”阮棠挣脱他的禁锢,抱着孩子在床边坐下,“白青凡在你的默许下打着你的名号做了多少伤害我的事?他买通面料供应商以次充好,还怂恿别人断我的货,他买通公司员工窃取我的设计图稿,他利用你的关系抢走我的客户资源,他使手段黑我顶替我参加时装周,他背后散布谣言泼我脏水让我沦为别人眼里的荡夫……这一桩桩一件件,你都知道,你明明都知道,却放任他欺负我羞辱我伤害我!还为了帮他对付竞争对手从而整垮了我的公司!” “当时我并不知道白青凡所指的那个竞争对手是你,也不知道他说要我帮忙整垮的公司是sugar。” “不管你知不知道,都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现在你和我说温柔以待?说我是你的软肋?不觉得好笑吗?你以为我会信吗?” “软软,是我的错,我没看出白青凡蛇蝎心肠包藏祸心,我没看清你的好还有自己对你的感情,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可是我犯了错,你得给我改正的机会不是吗?” 阮棠摇头,“我从没想过,我会栽的那么惨,会受那么重的伤,我整颗心都碎掉了,你不会懂的……”阮棠佝偻着背,仿佛疼的难以忍受,他把肉肉紧紧抱在怀里,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他白嫩的小脸上。仿佛这世间他唯一的寄托,就只剩怀中这个孩子。 “软软,你失去的一切我都帮你拿回来,你相信我。” “拿回来?”阮棠落寞一笑,“华司怀,破了的镜子即使粘好了也依然会有裂痕的,我们回不去了。” “软软,我……” “华司怀,你知道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吗?”阮棠神色凄然,泪珠从脸颊滑落,“不是你冷暴力我,也不是你不爱我,而是你对白青凡所作所为的纵容,是你对我所受遭遇的冷眼旁观。你一直都是局外人,只有我一个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是我溺死了我自己。” “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了。”阮棠声音哽咽却透着决绝,仿佛将嵌在胸口的那根肋骨连肉带血的抽出,显得既脆弱又坚强。 华司怀心痛如绞,在他一侧坐下,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搂住他和孩子,“软软,我知道曾经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