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去。” “这还要任性?你的发情期有多猛烈,你自己知道吗?” 乔听绥不语,瞥眸,神色澹然。 沈辞遇给他消毒的动作都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他是蹲在地上给乔听绥上药的,乔听绥低眸就能看到他的头顶,看得出来他很认真。 可是,乔听绥搞不懂,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疯子的精神世界,他无法涉及。 “你学倦意都学得这么炉火纯青了,怎么就不能学学他照顾自己?” 乔听绥笑了。 “你知道他作为乔家的掌上明珠,发情期时有多少专业陪护吗?我和他,不一样。” 沈辞遇的动作显然慢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在思忖什么。 他抬眸,视线恰好与乔听绥四目相对。 只是这一瞬间,好似山海平静,时间静止。 有种异样的情愫和心跳盈斥在沈辞遇的身上,他自己也无法言喻。 “我还想问你,你那个乐器房,是怎么回事?” 闻言,乔听绥微微闭眸,甚是烦躁。 他可不能一个发情期就让他连续掉马啊。 于是乎强行解释道:“学梁倦意的。” 沈辞遇的表情在告诉他,他有些质疑,但他又摇头笑了笑,然后继续给他包扎。 “你还挺敬业。” “自然,我是很有职业素养的,都是你教养有方。” 沈辞遇也知道他在反讽自己,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微微笑了笑。 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语气也压低了。 “这些天,你的指名单挺多,要么裴桑寄,要么霍书颜,要么是云惟,还有另外一单,是顾今闻。” 乔听绥一怔。 “啊,那岂不是错失了几个亿?!嘶~~你干嘛?!” 沈辞遇忽然用力一抽纱布,搞得乔听绥神经一痛。 “你最近对倦意这些爱慕者都很上心啊,你到底怎么勾搭他们的?嗯?” 他站起身子,双手撑在了乔听绥的两侧,帅脸逼近,气息透着危险。 “我只是很合理地推销了自己的白月光服务。” “我说过了,你只属于我。” “合同没写这一条,再者,我只是为了赚钱还你,我的目的很纯粹,你不用害怕我会成为别人的梁倦意专属替身。” “我的意思不是替身的问题,而是你这个人,就是属于我的。” 这回,轮到乔听绥笑了,还是得边翻白眼边狂笑的那种。 “沈公子,那你到底是要梁倦意,还是要乔听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