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没被他捆住还好,多少拼命和他对打一下还能有希望。 陆上舟需要包扎,所以把门给锁了,就在外面紧急处理伤口。 处理的过程中,他全程只看着乔听绥,看着他的眼神,看着他的动作和一切反应,都兴味盎然。 这是梁倦意最受不了的。 就算这种时候,最引人注目的依然还是乔听绥,到底是凭什么? “为什么?陆上舟!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 陆上舟淡淡瞥了眼梁倦意。 “为什么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却不对他出手?!你也强bao他啊!把对我的一切都对他做一遍啊!” 乔听绥都不想看隔壁这个傻x。 陆上舟也只是搭着腿左右反复打量着。 “不用激动,我会的。”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梁倦意,不要命令我,你越聒噪,我越心烦,就越会想先弄死你。” 梁倦意这才后觉害怕,悻悻地闭上了嘴。 看他的反应,乔听绥顿时冷不丁哼笑一声。 陆上舟看乔听绥笑,也跟着笑。 “听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就对你们两个这么感兴趣吗?” 乔听绥不应答。 陆上舟自顾自道:“因为,我觉得对付豪门两兄弟很有趣,尤其是性格迥异,但长相相同的两个。” 梁倦意双瞳打颤。 这么说,陆上舟其实一开始的目标就是...... 他猛地转眸看着旁边的乔听绥,恨意更甚。 陆上舟见乔听绥还是不看他,还是那副冷淡的姿态,他就越喜欢。 “你这个样子,征服起来肯定很有快感,我就想看你以后在我身下哭的样子。” 乔听绥依旧没动。 陆上舟浅笑:“本来想好好和你发展一下的,毕竟我也爱才,我也是真心想教你的,可是谁让你那么敏感,总是能察觉到一些常人察觉不到的东西。” 那些人给陆上舟包扎好了后,就被他遣散了。 屋子里又是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三角对峙。 陆上舟身子微微往前倾,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笑得滛荡。 “谁知道,你们还能给我创造惊喜。”他左右指了指他们两个呵笑:“叔侄?” 乔听绥这才犀利地转眸看向他,只是这一眼,就让陆上舟心神荡漾。 “听绥,别这样,不出意外,我易感期已经到了,很快,你们两个,我谁都不会放过。” 这么一看的确是。 陆上舟的信息素里情欲的味道很浓烈,勾引腺体激素的速度也很快,陆上舟满脸潮红,刚才也是,浑身都有些发烫,这些都是易感期征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