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断裂的树枝,那自然而然就摔下去了。” 李元芳眼前一亮,“对啊,肯定是有人事先预谋的目的就是想要害死他,并且未造成一场意外的假象!” “可是,凶手怎么知道邬逊今天会爬树修剪枝条呢?” “这个都是赛家的阴谋,那阴毒的老头子昨天跟我兄长吵架,说家里的杏树都长到他们院墙里去了,说让我们赶紧修剪,不准越界!” “所以我兄长今天才会爬树上去的。” 邬冲马上将矛头指向了赛家老爷子,这下事情似乎真的要真相大白了。 “胡说,我让他修剪枝条是不假,只因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我看不得他家的杏树长我院子里来,可这不能说明我要杀人啊!”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要杀了你为我兄长报仇!” 邬冲说话间就要抄起墙角的锄头,上演一出为兄报仇雪恨的好戏,但他还没拿刀武器,就已经被李元芳给按住了。 “你冷静冷静,我家公子还没把话说完呢。” 李恪道:“在树枝上动手脚的人肯定不是这位老爷子,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你觉得他这把年纪,还有力气爬上杏树搞这些事情吗?他要是这么干,那先摔死的肯定是他而不是你兄长。” 赛家老爷子连连点头,“就是啊,怎么可能是我!分明是邬逊不干好事,老天爷罚他短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嘛,自然还是有的。” 李恪忽然话锋一转,犀利的目光从赛家众人身前扫过,令人有种无所遁形的紧张感。 “在树枝上动手脚的人,是你边上那小子吧。” 李恪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赛老爷子旁边的半大小子身上,他大概也就十几岁年纪,脸上稚气未脱,可目光却何其坚定。 “你说是我孙子干的?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孙子怎么会去干这种事!” 李恪说道:“很简单,他当时应该很紧张,以至于在爬树的时候不小心勾破了衣服,这根断枝上留下了一些碎布片。” “这碎布片跟他此时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完全吻合的。” 李恪命李元芳将断枝上取下的碎布片,拿去跟赛家孙子身上的衣服做对比,果真是完全对上了。 赛老爷子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就是铁证如山,想赖也赖不掉! “好哇,老头你还教唆你孙子杀人,我今天跟你们赛家没完!” 邬冲拼命地想要挣扎,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尤为激动,作为苦主他的确有理由这样反应,李元芳也不由地松开了双手。 但事情真相果真是如此吗? 李恪随后却忽然命令道:“来人,把杀人凶手邬冲抓起来,关入地牢候审!” 在场众人吃惊不已,一度怀疑李恪是不是说错了,该抓起来的不应该是赛家那用心歹毒的小子吗? “抓的就是邬冲,你们没有听错。” 李恪斩钉截铁地补充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