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轿中女子的面容,突然如此猜测。” 琉璃不解,想要去看,软轿却已经远远的走开了。 “轿里面坐着的正是那天被皇后娘娘责罚的嫔妃。”冼紫芫轻声说,“她如今虽然仍然是一个寻常妃子的打扮,但能够从被皇后责罚中脱身出来,要么是皇上怜惜着,要么是太后娘娘护着,不论是哪个理由,皇后娘娘都输在了这位容颜清柔妩媚,性情温婉可人的女子手中。” 琉璃一挑眉,有些意外。 “看她那日跪在皇后宫院外的地上,看到太后娘娘出现,却并不央求太后娘娘救她,也不怪责皇后娘娘责罚她,想来她一定是个要么深藏不露要么温柔敦厚的女子。”洗紫芫自言自语的说。 “也许和她长得模样有关。”琉璃想了想,“若不是因为这个,以她是前一位皇上在位时的旧人早就凌迟处死,太后娘娘曾经和奴婢说过,这乌蒙国的皇帝有一半是欠了大兴王朝的,喜欢的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女子,听说那位女子的容颜很是相似于大兴王朝的一位皇后,不过,太后娘娘也说,不过是几分相似,若是真站在那位皇后面前,无颜相对才是正理。” 冼紫芫叹了口气,轻声说:“乌蒙国地方不大,是是非非的却真是不少,而且纠葛众多,每每总是和大兴王朝联系在一起,一会这个一会那个。” 琉璃笑了笑说:“心仪公主不太知道其中的是非,听着糊涂也是正常。” “一会到了地方,你去找一下晋护卫,我有样东西要送给玄公子。”冼紫芫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外面,长长吐了口气,仿佛胸口压抑的东西这一下子全部吐了出来,“琉璃,我们终于出宫了,这几日呆在宫中实在是无聊的很。” 口中说着,打开笼子,放那只母鹦鹉离开,“和太后娘娘讨了你,也就是为了此时放你离开,宫里的路你不熟悉,但这宫外你应该是熟悉的,你哪里来的就哪里去吧,那只公鹦鹉真不是你的菜。” 母鹦鹉并不理会冼紫芫,也完全没有感激之意,只顾着振翅飞走,竟然没有发出一声叫声,也没有在马车上面做任何的停留和盘旋。 “这只母鹦鹉可真是够心硬的。”琉璃叹了口气,“好歹也是您放了它离开,让它得了机会不必再困于笼中,竟然没有丝毫感谢之意。” 冼紫芫微微一笑,看着母鹦鹉飞走的方向,缓缓的说:“它原本是一只自由的野鸟,不晓得哪个多事的抓了它献给了玄公子,然后被玄公子送入宫中对付那只公鹦鹉,大约玄公子图得就是它身上野性未去的泼辣和不管不顾。它此时一心欢庆自由,感受重新飞翔的幸福,哪里顾得上我们这些在它眼中不过愚蠢的家伙。” 琉璃忍不住一笑,又突然想起冼紫芫之前的话,问:“心仪公主,您要晋护卫送什么东西给玄公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