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的窗户全都关严。 “有没有感觉头晕?” alpha的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补药,小补怡情,大补伤身。 姜珩昨晚为了让吴曈单独待一会儿,方便自己出门买药,一狠心给他注入了过量的信息素,直接把omega弄到昏厥。 信息素注入过量的后遗症之一,便是omega容易头晕、浑身乏力,和感冒的部分症状相类似。 吴曈点了点头:“有一点,可能是在校友会上喝大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是喝大了。 睡意散去,记忆回笼。 他不是喝酒容易断片的体质。 昨晚的经历一帧一帧地,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 吴曈的表情由震惊变为空白,再到面色苍白,几乎只用了眨眼的工夫。 他垂眸看向身上这件并不属于自己的浴袍,余光瞥见地上昨天自己穿过的毛衣,毛衣的后领位置还有一圈圆形的血痕。 抬起眼,这个血痕与姜珩说话之间开合的唇齿完美吻合。 本就白皙的脸此时血色全无,吴曈颤抖着手,附上了自己隐隐作痛的后颈处的腺体。 脆弱的腺体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留下一圈圆形的血痂,细细摸索之下,仿佛还能寻找到身为性|腺齿的尖锐犬齿所留下的格外深重的痕迹。 姜珩俊朗儒雅的脸上露出赧然的神色,不自然地望向屋内的别处,清了清嗓子。 “昨晚,我……” 但这句解释连头都还没起,忽然间吴曈猛然变了脸色,捂着苍白的唇,掀开被子径直小跑着来到浴室。 下一秒,传来剧烈的干呕声。 姜珩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反应了片刻才紧随而上。 看到吴曈狼狈地双手撑在洗浴台上,杏眼泛着生理性的湿润泪花,鼻尖通红,但面色惨白到吓人。 姜珩下意识地想要抬腿进门,给他拍拍后背,多少能让吴曈舒服些许。 却被吴曈倒退一步,虚弱却不容拒绝的低呵叫住。 “别靠近我!” 姜珩瞬时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向他靠近一步。 说实话,他被这个场景吓得脑中空白。 他设想过自己为了缓解吴曈在发|情|期的生理反应而做的标记,吴曈清醒后的反应可能是害羞的,可能是感谢的,可能震惊的,也可能是愤怒的。 却唯独没想到过竟然是恶心的。 甚至连他的靠近都抗拒无比。 昨晚的酒水和食物都消化得一干二净,吴曈胃里空空荡荡,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刺得喉间火辣辣地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