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都忘不了,谢玉瑾被黑天鹅追着啜的画面。 等他跑上岸的时候,发现衣服不见了。 谢玉瑾好气又好笑,伸手掐着她的细腰,挠了两下:“原来是你干的。” 沈菀“咯咯”的笑。 身子酥软的倒在床榻,他倾身覆上,双手按着她的双手举高至头顶,说:“你可知我当时是何种心情?” “恨不得抓住偷衣贼,也扒了他的衣服,绑在树上,鞭打一顿。”谢玉瑾当时年轻气盛,因为丢了衣服,急的他原地打转。 谢玉瑾低哼了一声,扯开了她身上的衣物。 繁复的礼服瞬间松开,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在他眼中。 “我不知是个黄毛丫头偷我的衣服,现在知道了,我怎么舍得鞭打你,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他抬头拆开她头上的头冠珠钗,头饰“哐啷”掉在地上。 一袭乌黑的长发铺在了床榻,他手掌探入她的衣里,薄唇落在她红唇上,极致温柔的辗转着。 沈菀低声轻吟,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嗓音低哑的说:“婆母她担心你的身子,你可莫要乱来。” 他真是快被她的话气笑了:“我身子如何,你还不清楚吗,阿宁,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落下遗憾。” 遗憾呐…… 他前世身子被毒坏了,两人不曾有过夫妻之实,确实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她抬手反勾住谢玉瑾的脖子,把他的脸压到面前,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瓣。 二人相拥在一起,衣服很快散落了一地。 可外面的两个婆子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用力拍打房门,阻止二人:“小公爷,少夫人,使不得呀,今日成不了事,咱们以后养好了身子,来日方长。” 床榻的动静颇大,两个婆子吓地脸色发白。 宋嬷嬷从阴暗处走出来,站在廖婆子和孙婆子身旁,阻止道:“两位管事,今夜是我们小公爷和少夫人的大喜事,你们就让两个年轻人尽尽兴吧。” 廖婆子沉着脸,回头扫过宋嬷嬷,她记得宋嬷嬷,白日就是这个婆子拦着不让新娘入府的。 她冷着脸对宋嬷嬷说:“罗太医再三叮嘱过,小公爷不能行房事,否则有可能喜事变成丧事。” “就是,你懂什么。”孙婆子又继续拍门。 宋嬷嬷却镇定的回应二人:“两位管事,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家大小姐是学什么的。” 孙婆子与廖婆子对视了一眼。 宋嬷嬷继续道:“我们大小姐是在李仙医的得意弟子,小公爷能够平安回到镇国公府,不也是我们大小姐从幕仙山坐船把小公爷从海里捞起来的吗?我们大公子也受到毒障所害,先前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大小姐出手,控制住了大公子体内的毒素。” “今日是大小姐与谢小公爷的好事,大小姐作为医者,会不清楚谢小公爷的身体情况吗?我们大小姐总不会在新婚当夜害死自己的夫君,坏了自个的名声。” 孙婆子和廖婆子双双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道理。 宋嬷嬷听着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 也是,他们家大小姐倾国倾城的容貌,躺在死人身边,死人都要活过来,享受美人的温柔乡。 谢小公爷那样气血方刚的年轻刺头,光叫他盯着美人,却什么都不做,可能吗? “你们这样拍门,万一新郎正在兴头上,却被两位管事一刺激,真的出了什么事,少夫人怕是要把罪责推到两位管事身上了。”宋嬷嬷见说动了二人,又加大一把火:“再说,少夫人懂得医术,若真有什么事,少夫人还会坐视不管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