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没有艾尔海森帮我打理,长头发对我来说可太麻烦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它剪掉。 克里普斯有些可惜,他说我的头发很漂亮,颜色黑得和葡萄一样,我说葡萄那是紫的,他说就是紫的发黑啊,但即便如此,仍旧能看出紫色的色彩。 凯亚坚持是蓝色。他坚持是紫色,还试图用迪卢克说过的话来佐证自己的判断。我说你们都别吵了,这是黑的,五彩斑斓的黑。 于是两个人这才停口。 然后克里普斯问我:“真的剪了?” “嗯。”我道,“你们会剪头发吗?” 应该不会吧。莱艮芬德家都是长头发,看也知道他们没有点亮这一技能,会扎头发倒是真的。 凯亚果然耸肩说他不会,但是他知道有人会。所以他把我带去了大教堂,芭芭拉修女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和我打了声招呼,在知道我的来意之后,脾气很好地答应帮我剪头发。 巴巴托斯,虽然你人不靠谱,但是你的修女很靠谱。 芭芭拉剪头发很好看,我心说搞不好她就是下一个巴巴托斯,或者是巴巴托斯的平行世界性转降临。 头发剪完以后,脑袋轻松了很多,芭芭拉问我剪下来的头发要怎么处理,我说一把火烧了,不然留着当假发吗?骑士团有人需要吗? 凯亚说没有。 那就一把火烧了。 火点起来的时候,凯亚随意地问我,艾尔海森和我分手了?我点点头,说,以后再见。 他有些惊讶,问我:“你这是对他念念不忘?” 我说这很正常吧,我们分开又不是因为观念不和,也没有吵架,只不过是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无法理解且有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克里普斯就笑着说:“感情就得是这样才好。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成为更差的自己。” 我欣然赞同。 我在蒙德城里睡了一觉,隔天醒来以后本打算去雪山找阿贝多,结果没想到路过炼金台的时候就看见了他。这下省事儿多了,一步蹿上去抓着他聊天,聊之前想到的飞天动力车和移动小火炉,随后我们边聊边往雪山走。 我不得不承认,单纯的学术交流让我快乐,而且阿贝多是个非常好的合作研究者,我们的思路非常契合,他的执行力和艾尔海森不分上下,非常利落,我们探讨完一个观点之后,就会直接开始分析可行性,然后动手操作。 不过在实验上,他又不像艾尔海森那么谨慎,而是和我一样更加遵从本心,追寻可能性。实在是个好玩伴。 呆了几天之后,大概关系是更加亲近了,他和我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