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就不让。”我哼了一声,眼睛一转,坏笑着凑过去说,“你不会在包里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我包里有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艾尔海森说。 我伸另外一只手去拉他的腰包,道:“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怎么知道现在你的包里都放什么,钥匙随身听书钱包,还有没有其他的?” 他对我的动手动脚“啧”了一声,按住我的手腕说:“回家再看。” 我说一个腰包而已,又不是要脱了你的衣服。至于吗,果然里面藏了东西。 反正下午不去工作,我们便先回了家。卡维没在家里,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只希望他别是自告奋勇去帮忙了,他的债额那么大,这样要还到猴年马月。 回家之后艾尔海森才允许我动他的腰包,我打开来,把书拿出来放到桌上,然后就翻着里面的小零件。 钥匙和随身听、钱包是正常的,这些东西一直没变过。不过里面竟然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一个发圈、几张纸巾,还有一张我的照片。 我看着照片上的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应该是学堂落成那天提纳里过来帮我拍的,那个时候他说要拍个照留个纪念,我就答应了,没想到这照片最后落到了艾尔海森手里……但又有点意料之中,毕竟我当时也想过,提纳里拍我做什么,而且拍完了为什么不把照片给我。只不过后来事情逐渐多了,我就忘了这回事。 我抖了抖这张照片,问他:“要拍合照吗?” 他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太喜欢拍照,我也不喜欢,照片上的我太僵硬了,好丑。 “没收。”我一本正经地说,“不要保存我的黑历史。” 他抽走那张照片:“你的黑历史?你是指在房间里养蘑菇吗?” “那才不算,那是学术上的事情。” “没看出来。” 我见他还有要说话的迹象,抬手捂住他的嘴,道:“行行,你是我行走的黑历史记录,我知道了,别说话了好吧。” 我还咕咕哝哝:“要这么说来,我也是你的黑历史记录呢。比如某人喝了阿贝多的药水长出狼耳朵和狼尾巴,结果半夜被自己的尾巴吓了一跳。” 他立即反唇相讥:“总比某人长了翅膀只能趴着睡觉,还因为控制不好翅膀而在睡梦中把自己扔下床好。” 我们直视对方的眼睛,都从中看出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含义,于是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决定还是不要回顾自己的黑历史。 我放下手,拿起里面的发圈道:“我现在是短发,用不上了。” 他看了一眼我的头发,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