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死了!整张脸立马变得扭曲,捂着疼痛的位置浑身抽搐起来。 牧轻冷声威胁道:“说清楚!” 林铮疼得说不出话,林月容只好开口,小声地告诉对面的三个青年:“张公子害死了皇后的侄子。” 元绻倏然大笑,笑声回荡在牢狱里。就连在看书的张放都听到了声音。 牧轻跟常保正准备询问他为何如此开心,元绻畅快大笑了一会儿后,突然收敛笑意,神色正经严肃地问林家人:“死的可是窦长康?” 这林月容就不清楚了,回答道:“我等只知晓张公子因害死皇后的侄子而被发配流放,却不知具体的情况。” 元绻大力拍着自己的大腿,告诉常保跟牧轻:“可记得我跟你们提过我曾经有个妹妹被拐走。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查了那么多年,查到那些被拐走的女童不是被卖进窑子就是被卖身为奴,运气好点的孩子能当粗使丫鬟,运气差的孩子会被送到权贵的床上受折磨。” 说到这里,元绻一脸痛恨的表情,咬着牙根继续说下去:“这些阴暗龌龊之人碍于家族脸面尚且收敛点,可京城窦长康却光明正大的收女童为妾!甚至写诗夸赞女童奇妙无穷!窦长康就是皇后的侄子!若死的人是他,那张公子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林铮听完之后,试探地问道:“若张公子杀死的人是窦长康,那你们就不会对他下手了,是这样吧?” 元绻没说话,常保挑眉看向牧轻。 牧轻皱着眉头,分析道:“那的确不能打张公子了。那就只能打你们这群人了!” 林铮跟林家人都傻眼了!这人除了打人,脑子里就没别的事了吗?他们可是无冤无仇啊! 张放可不清楚这些事,一夜过去,次日被接出牢房的时候,看到多了三个青年被押出来,与他们这群人站在一起。这三个青年正在盯着张放,眼神充满怀疑。让张放觉得怪怪的。 再看林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林家人面对那三个青年时,一副惧怕的模样。张放用探究的目光盯着这两伙人,莫不是林家人与这三个青年有过什么恩怨?然后林家人把张放这个靠山搬出来,企图让这三个青年畏惧,所以这三个青年才会如此关注他? 点完名,豆县安排了两名差役负责押送牧轻三人上路。加入流放旅游团的大队伍。 队伍又添了几个人,气氛变得很古怪。无论是林家人还是张放,只戴手铐。而牧轻这三个罪犯不单要戴着手铐还得戴着脚铐。 郝壮低声告诉张放那三个罪犯的身份:“那三个罪犯杀害了江南观察使曹绣,在豆县被捕,本该砍头,但是边疆那边急需劳力,当地只能把他们改判流放。张公子,你可要小心那三个人。他们可都是穷心极恶之徒,身上背着人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