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都不会来救你,你今天反抗不了!给我乖乖受着吧!”那劫匪使劲扇了正使劲瞪着他的沈槐之一巴掌,小公子白净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掌印,然后那只肮脏的手一把扯下沈槐之的腰带…… 何四箫的心脏巨震,跳得让他自己恨不得让心脏停下来,这种有规律的咚咚声影响到他思考了。 突然,远处的砖缝中的一丝新鲜的浅色吸引住了何四箫的注意力,何四箫狂奔过去蹲下,从砖缝中使劲抠出一根没有沾染到太多尘埃的小木棍,上面还沾着一点晶莹的黄色,何四箫嗅了嗅,那股熟悉的蜜糖味儿撞入鼻中。 就是这里,何四箫扔掉木棍猛地踹开眼前紧闭的院门。 “他妈谁呀!”一个被吵醒的劫匪拿着刀骂骂咧咧的出来查看刚才的那一声巨响是怎么一回事,立刻就被一个瘦高个青年扼住喉咙。 “说,你们劫的那个富贵小少爷在哪?”那青年手如铁钳,一字一句中透着一股坚冰一般的冷硬。 “你说啥,什么小少爷,我不知道啊,嗬……嗬嗬……”那劫匪完没说还就口吐血沫气绝倒地,何四箫从那人腰间抽出沈槐之的佩玉小心地放入怀中,脸色铁青,然后朝最近的一间房间走去。 “哐当!”门破了。 “小五,谁他妈在外面闹呢,揍死那兔崽子没?”一群睡意正浓的劫匪懒洋洋地睁开眼,却被眼前这位活鬼似的的高个青年吓得魂飞魄散。 “我草!”这群睡得横七竖八的劫匪连忙操刀,却看到那脸色黑沉如恶鬼般的男人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屋内就转身朝外走去。 “我草?他妈找死吧!”劫匪蜂拥而上。 何四箫十分心焦,这群腌臜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槐之这只肥羊走的,他一定在哪! 寒光一闪,一把大刀凌空朝何四箫的背砍了过来,何四箫甚至都没回头,就着刀背一用力直接把人耸了出去将后面跟着的劫匪们摔成一片。 接下来,更多的刀砍了下来,何四箫无心恋战,干脆大开杀戒,一时间屋外嚎叫声响成一片。 “谁啊!谁他妈坏老子的好事,给老子把他砍成肉酱!”劫匪头子十分不满,朝屋外吼了一声就使劲压住使劲乱动挣扎的沈槐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乱蹭乱啃。 何四箫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句命令,掰断送到手边的胳膊就瞬间改变方向朝那间门窗紧闭的房间快步冲去。 手将将快碰到门就被一把大砍刀截断,何四箫脸色更难看了,直接顺势拽了一下刀,待来人失去平衡之时把刀直接捅进那人的肚子,刀抽出来,一瞬间内脏肠子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何四箫愤怒到了极点。 “砰!”门被砸开了,那张肥胖丑陋臭气熏天的脸抬起来,逆光之下,一个高个挺拔的身影矗立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