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自己手的那只布满薄茧和伤痕的大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成亲已经这么久了啊……”沈槐之突然感慨道,成亲这么久的两个人却连一个认真的亲吻都没有过,所有的亲密都有不得不发生的理由,而这些理由却没有一条是和爱有关,算来算去,距离宁将军和自己被抄斩也不远了,两个人其实也没有几年好时光可以过,念及此处,沈槐之嘴上不由得扯出一丝苦笑。 “怎么了?是有哪里疼吗?”宁将军立刻问道。 “没有,还好,”沈槐之回捏了一下宁风眠粗粝的大手,然后闷闷地说道, “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明明按照覃将军教的方法打人家胃了,结果一点用处也没有。” 宁风眠笑了一下,抚了抚沈槐之依然红肿的脸,眼前的小狐狸狼狈得不得了,惹得宁风眠心抽搐般地疼,两次,两次自己放他一个人,然后两次都让他受伤,好像只要和自己在一起,这只小狐狸就注定会伤痕累累。 该怎么办呢? “确实,”宁风眠揉着沈槐之柔软的头发, “以后要把你锁在身边,关起来才行。” 沈槐之:?宁将军还有这种潜s倾向? “那几个人怎么样了?”沈槐之想起那两个把自己打得很惨的彪形大汉。 “都死了。” “死了?”沈槐之惊讶地睁大眼睛, “他们看上去很能打啊!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宁风眠点了点沈槐之虽然肿但依然很精致的鼻尖, “小傻瓜,我和覃烽这么多年的行军打仗是假的吗?地痞流氓和真正训练有素的军人根本连比都没法比。” “哦……”沈槐之又一次回到闷闷不乐的状态,果然,宁宅之中有且仅有一只菜鸡,那就是自己。 “你留在地上的血让我找到了你,也找到了关于忘忧水的线索。”宁风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沈槐之的身上,时刻关注他的状态,知道沈槐之受了这么重的伤,自然很想知道自己拼的命有没有意义。 “那厅堂里干干净净,除了姓名簿和忘忧水以外没有别的东西。但是顺着你留下来的血痕找到了你在的水牢,水牢旁有一间密室,密室里有好几份存喜楼老板张春生写的批件,批件是对那处忘忧水买卖进账的确认。” 沈槐之然,本来每家存喜楼隔壁就是小商铺这一点就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个售卖忘忧水的无忧会与存喜楼之间的关系,但是怀疑归怀疑,最终还是要落实到证据上来,开在一起就能说他俩一定有关系吗?不一定,麦当劳旁边还永远是对家肯德基呢。 可如今无忧会中翻出来存喜楼老板的亲笔批件,好的,至少说明二者之间并非毫无关系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