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屋中很安静,甚至还燃着安神香——一切都和自己当初不辞而别时给沈槐之安排的一模一样。 小狐狸的报复心还真是强。 嗯?小狐狸呢? 宁风眠想下床,然后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精铁锁链给锁起来了! “哗啦啦——” 宁风眠难以置信地扯了扯锁链,四根链条分别被锁在了四根床柱上,床顶居然还垂下来一只精巧的银铃铛,估计是备着给宁风眠叫人用的,宁风眠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夸沈槐之贴心…… 那链条做工十分精细,每一处都打磨得极其圆润保证绝对不会弄伤自己,又因为是精铁锻造,只凭人力是完全不可能弄断它的。宁风眠四下望去,隔着朦胧的纱幔都能看出,小狐狸把所有可以利用的工具全都收起来了。 宁风眠:…… 这家伙看来是早就预谋好了! “吱嘎——”门响了。 宁风眠顺着声音看去,小狐狸清清瘦瘦的身影出现在纱幔外。 “你醒了。”沈槐之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冷静,和昨天那个始终处于情绪波动的沈槐之判若两人。 “嗯。”宁风眠点头, “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我能信你吗?”沈槐之掀开纱幔,也坐到了床上, “我打也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除了把你锁起来,我已经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把你留在身边的办法了。” “可是你也不能一直锁着我啊。”宁风眠有些无奈。 “嗯,”沈槐之居然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我怎么会一直把你锁在床上呢我的将军,锁你只是告诉我现在有办法把你留下来了,以及……” 以及什么?宁风眠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将军,”沈槐之俯身看着仰躺着的将军许久,然后邪邪一笑,倏然收紧那四根锁链: “将军昨天说怎么算账来着?我在上面?” 宁风眠: “!” 身上一凉,夏天的薄衫已经被挑开了,宁风眠浅淡的平时显得十分冷漠无情的眼眸猛地缩紧,锁链被绷得很直,他甚至连轻微的反抗都做不出。 明明不需要叫人,可床顶系着的那只银铃铛却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宁风眠的呼吸还未平复,以二人对对方身体的熟悉程度,沈槐之这番动作真的是在惩罚了,但不管这么说,身体被释放的感觉很好,宁风眠此时此刻终于觉得自己真的踏踏实实地回到了沈宅的家中,有自己的小狐狸在,有卧听风在,有芝麻汤圆在,有一堆小崽子在。 沈槐之洗干净手,开始仔细检查宁风眠腹部的伤,伤口愈合得不错也没有再渗血了,他哪里舍得真的和将军算账,自己累得手都酸了也只是想让将军放松放松身体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