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有什么本事,你居然把咱们协会的精英称为她的小辈?我看她才最多十八岁吧。”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那丫头只是个外人,你却越过我们向她嘱托?” “我们难道还没一个丫头片子本事大?” …… 廖宗元极想说你们确实没人家本事大,但人不是这样做的,于是只笑笑道:“多一个外力,多一层保险,你们自然是最主要的,但正因为咱们关系好,我才想着先嘱托旁人。” 听罢这话,众人终于舒坦了起来。 “会长那儿究竟怎么了?我刚看你掷甲,是卜出什么东西了吗?” 廖宗元沉闷的‘嗯’了一声,“凶卦。” 众人:“……凶卦!” 这边,一群老头子因廖宗元的一句‘凶卦’而瞳孔地震,另一边,易夏刚走出场地便迎头撞到了一来人。 来人看起来同她一般年龄,黑色爆款卫衣下穿了条百褶小短裙,衬得一双腿是又细又长,脚搭一双小白鞋,极显她的青春靓丽。 双双说过抱歉后,易夏正准备离开,忽的,却被那人笑眯眯的给轻扯了一下,“美女,会场内部怎么走?” 易夏脚步顿住,朝她面上看了一眼后,随手指了指方位。 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到心上,继而再次迈上寻找周会长的道路。 十分钟后,易夏在一堆砌满钢筋混凝土的工地前停下,仔细辨了辨方位,开始于工地四周以及中心位置到处晃荡,正走着,只见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人,身穿长袍道褂,梳一挽簪发髻,音容笑貌全与她记忆中的某人极为相似。 走近之后,对方欲伸手摸她头顶,“夏夏。” “师兄?” “是我。” 似是被这句话蛊惑,易夏又上前了两步,就在对方即将碰到她额头时,她挥了挥手,一炳刀鞘直戳对方胸前。 “你……” 易夏神情柔和,说出的话却淬了毒般直戳布阵之人的心窝子,“你这阵法未免太过低端,连自己幻化出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想让我深陷其中?” 她虽思念师兄,但明白此地早已不是她成长的那个时代,即使仍处在那个时代,师兄……也早已从这世间消失。 消失在那未赶回的十五日之间。 而阵法这东西,她未过成年礼之时就已经玩腻,之所以装作被迷惑的样子,只是想将错就错的伤伤对方元气。 下一秒,以师兄面貌妄图迷惑她的虚影从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留着八字胡的半长发矮个男。 他捂着心口,目呲欲裂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易夏:…… “华夏人?” 她原以为又是敌方在搞鬼,但听着这不带任何口音的纯种中文,瞬间便明白过来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外国人的口语再怎么好,也不会是这个味! 矮个男浑身遍布起阴沉的气息,“八嘎。” 被这句电视金句震的显些失笑,易夏抬手扬了扬剑鞘,“晚了,再怎么装你也装不成洋鬼子了。如果你现在把周会长交给我,我还可以念在同胞的份上饶你一命,否则……”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术法伤人在法律上留有一片空白,在你此刻受伤的情况下,我可以用手段对你任意为之,死了也不为过,你说是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