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之后,门外没有了声音。 艾果儿跳下了床,从猫眼里往外看,并没有那头狼的踪影。 她知道他一定是躲在哪里。 却没料到,猛地一开门,一个庞大的身躯倒向了她。 原来,他倚门而坐,像个要饭的。 艾果儿没好气地踢了他一下,“起来。” 那头狼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 “你怎么喝那么多?”艾果儿的眉头皱的很深,不是不高兴,而是埋怨。 但她说完就很是后悔……这该死的母性。 “人多。” 勤简虽然步伐不稳,但脑子很清醒。 勤兰心带着整整一个太太团劝酒,他能站着走出来,是因为他的酒量还行。 人最大的恶意,大约就是如此了。 艾果儿关上了房门。 勤简倚在玄关,歪头看她笑。 这笑里带着醉意,还带着不怀好意,更像头傻狼了。 艾果儿牵了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床边,推着他坐了下去。 转身想要去给他倒杯热水。 勤简孩子气地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脚,不让她离开,一伸手,又搂住了她的腰,头埋向她柔软喷香的肉|体,撒着娇:“果儿~” 喊她的名字,像唱歌一样,拉着调调。 艾果儿也不知道这头狼喝醉的时候会是这样的。 她推了他一下,他像是狼皮的膏药,贴的更紧了。 “我给你倒水。” 勤简成了狼三岁,“我喝了一肚子的水,不渴。” “那你……睡觉吧!” “好啊,一起。”狼三岁很可爱地说。 床头灯还来不及熄灭。 那头狼就带着她滚到了被子里。 他用被子将两个人罩住,压在她的身上,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微黄的光芒透过薄被的丝棉,照进了他制造出来的狭小空间里。 艾果儿处在低外,看着他解开一颗、两颗、三四颗纽扣,紧实又鲜活的肉体跳出了衬衣的包裹,充斥着她的眼睛。 他一边解一边笑,还拉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果然,看与摸的感觉不同,让人心颤不已。 大二那年的暑假,艾果儿在刑警队实习的时候,被“扫|黄打非”组借了去做网警,和一个鉴|黄|警察一块工作。 因为鉴|黄的要求是已婚年纪大,所以她这个未婚的小年轻,干的工作也就是打打下手。 偶尔看过两眼,只觉很是辣眼睛。 挺浪漫的时刻,艾果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辣眼睛的场景。 为爱结合,这难道不是很美好的事情? 可她紧张,心跳加速,脸红眼晕。 不想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恐怕控制不了自己,她想要尖叫。 勤简很快折腾完了自己,赤裸着上身,一双含了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的眼睛满是春情,他动手去抚摸她的身体。 纯棉碎花的睡衣薄薄的一层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高耸的曲线迷人至极。 勤简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俯身亲了下去,鼻子能够嗅到的都是让人安心的、她的气息。 嘴唇被含住的那一刻,艾果儿就被袭了胸。 她顿时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吻点到为止,嘴唇就划过了她的下颌,到了脖颈。 麻痒难耐,又躲闪不及。 艾果儿不由自主揪住了枕巾。 勤简像一只大型动物那样,在她的脖颈间揉来揉去,最后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