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蛮干。 艾果儿说, 他要是不听她的, 他以后得天天学狗叫给她听。 勤简认真地计算了一下,这个反悔的成本…… 学狗叫什么的委实够丢人了, 狼生和人生都不想要这样的耻辱。 再说了, 还得为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着想一下。 总之,一算, 哎呀,代价实在太大。 从而得出的结论是, “果儿, 我不听你的, 还能听谁的呢!”勤简信誓旦旦地说。 “那好,现在把你查出来的所有事情,以及你的计划, 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要敢有一字隐瞒,哼哼!” 艾果儿停顿了一下, 又说了句专业术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的吧!” 勤简真想假装不知道, 可那丫头,做完了之后,为了审他,还特地穿上了警服, 一本正经地坐在他的面前。 不过勤简倒是想一本正经,但他掀了掀被子,被子里的自己还一丝不挂呢! 太罪恶了,感觉自己被潜规则了。 真想抱着被子演一场哭戏。 站在床前的艾果儿,抬脚踢了一下他的腿,警告道:“敢胡扯,我就扒掉了你的狼皮。” 勤简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直接说:“杜君正被免职了。” 艾果儿点头重复:“嗯,现在你表妹的爸爸被免职了。” 真是多正经的话到她嘴里,就变得不正经了。 勤简很无奈地看她。 艾果儿果断地选择了闭嘴,做了“请”的手势。 勤简撇嘴,翻白眼:“我就想让杜君正和常昊宇掐起来啊,掐的你死我活。” “那他们要不掐呢!你准备怎么办?” 勤简的面色顿时僵了一下。 艾果儿追问:“你肯定还有第二套方案的。” “难道你想学一辈子狗叫?”艾果儿见他不出声,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枕边人的洞悉力太强,哎呀妈,心好累。 勤简眯了眯眼睛,不与她对视,想要逃避。 可艾果儿才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她一把抬起了他的下巴,与他直视。 勤简的小眼神往上飘啊飘。 艾果儿气急败坏地说:“信不信我戳瞎了你!” “嗯,暴力一点。”勤简的眼神终于飘回来了,很含蓄地说。 艾果儿倒抽了一口气,气的心都疼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是警察啊!” “实习的。”勤简强词夺理的时候,还抓住了她的手,生怕她再锤自己一下。 他会心疼。 艾果儿忽然很严肃地凝视着他。 “我把你养大了,我就不会坐视你误入歧途。” 这话听起来真的特别有正义感! 但勤简像被人踩了狼尾巴似的,叫了起来:“是你爸养大了我!” 艾果儿觉得狼的重点有点歪,她现在就像一个看着儿子举起了刀要砍人的妈一样,心都快裂了。 勤简却继续纠正她的话:“是你爸养大了我啊,咱俩是互相看着长大的。你,你不许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你含辛茹苦这样的话啊!” 说了狼真的会翻脸的,明明是他更大,还帮她写了多少作业啊! 艾果儿瞥了他一下,不吭声了。 切,不就是青梅竹马嘛!不强调她也知道,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 —— 其实艾果儿觉得狼的第一方案还是可行的。 可人家要是就不掐呢! 他们也只有干着急。 艾果儿思来想去,想要了解一个人对某件事的看法或者做法,还是得先了解一下这个人的秉性。 而想要分析一个人的秉性,也势必得先了解这个人的生活轨迹。 说的简单点,还是得调查。 凡是没有调查支持的推论,都是耍流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