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舰寒否认:“当然不是。姨母的人一直被我和祖母的人监视着,她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小打小闹,也不伤筋动骨,她自然不屑于做白费功夫的事。 在成亲当日下毒,令人措不及防的同时,又能最大限度的把你的过错放大。 你看姨母只给男客下药,用药的计量也只是引起他们腹痛和轻微的泄泻。且他们发作的时候,宴席已近尾声,说明她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 此事传出去虽会遭人诟病,于她是没有什么妨碍的,无非说她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于你而言却是致命的打击,以后你就再也没法在盛京圈的夫人里做人了。 相比之下,这还是很合算的一笔买卖。 只是她没料到,我会让清安负责此事,打乱了她全盘的计划。 她更想不到,我会在清安的酒里下同样的毒,用量还比她狠,让清安连站也站不起来,更别论说去揭李静云的盖头,和她喝交杯酒。” “李静云今儿,只有独守空房的份。我还支会了府中的大夫,让大夫在清安的药里,加一点泻药,让清安明日也起不来,让李静云独自去给家中的长辈敬茶。” “佩服,小女子深感佩服。” 唐向晚的话绝对发自肺腑,只要牢牢地抱住楚舰寒的大腿,她可以在清远候府横着走。 楚舰寒眼尾微挑:“为了替你报嘴巴溃烂之仇,你不知我前前后后花费多少功夫。快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唐向晚笑的一脸淫邪:“奴家就让公子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楚舰寒将她从怀里拉出:“你这毒妇,你哪里是报仇,你这是恩将仇报。” 唐向晚笑的前俯后仰,嘚瑟道:“被你发现啦?一经卖出,概不退货。” 楚舰寒笑的一脸宠溺:“娶了你,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唐向晚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但她心里还有疑问:“你是怎么说服清安帮你去采买菜品的?万一清安不肯承认是他采买的,你打算如何应对?” 楚舰寒道:“姨母不愿意她恶毒的一面被清安知道,她的计划,自然也不可能告诉清安。清安虽对权利有渴望,但我自认为待他不薄,只要没有姨母从中作梗,区区小事,他自会尽心尽力的帮忙。 至于你说的清安否认采买一事,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会否认。因为…”他的眼睛看向她娇媚的脸:“清安就是因为所谓的前途,才放放弃了你。而今,又怎么会再次因为权利,当着你的面否认此事。我赌的就是这一点。” 唐向晚不得不佩服,他做事细心又胆大,且极度自负,但他确实有自负的本钱:“毒是你姨母下的,这就意味着厨娘和采买的管事至少有一个是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