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道:“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有一件事问你,原先你一直暗地里为靖安王奔波,而今又要娶安宁,安宁一直养在皇后膝下,和三皇子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给我一个准信。” 楚舰寒半响没有说话,比他还紧张的是趴在屋顶上偷听的安宁。他可以骗任何人,定然不会和楚老夫人说假话。 楚老夫人并未催促楚舰寒,耐心的等他开口。 楚舰寒叹息一声:“当初靖安王要娶谢柔儿时,我是极力反对的。而今他借不到妻子和侧妃母家一点势,我四处为他拉拢文臣的支持,收获甚微。 二皇子虽无心太子之位,亦有追随者。十皇子和十一皇子虽小,两位娘娘母舅家的实力,都不容小觑。要拉拢他们,比登天还难。 若因我压错了注,没准整个清远候府都要葬送在我的手上。而今我要娶安宁,对她的爱发自内心不惨半点假,便有些摇摆不定。” 安宁的眉眼,蕴出比太阳还明媚的笑来。 楚老夫人意味深长道:“三皇子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阴险狡诈,扶持他称帝,恐是老百姓的祸事。你既是为拉拢不到文臣而担心,我接下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老夫人招了招手,楚舰寒朝她靠近一些,楚老夫人压低声音说:“太后…” 安宁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只听到太后二字,接下来的话,愣是一个也没有听到。 她咬牙切齿,死老太婆,做事竟然如此谨慎。 楚舰寒听了后,剑眉高耸:“祖母,你暂时不要去靖安王府,且容我好好思虑一番,在做打算不迟。” 楚老夫人责备道:“莫要让我等太久,太后还等着回话。” 楚舰寒点点头,二人又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继续偷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楚舰寒和她分开时说会来找她,她从屋顶一跃而下,回了自己的屋子。 楚舰寒听到屋檐有脚步离去的声音,对楚老夫人说:“祖母,人走了。” 楚老夫人又喝了口茶压压惊,责备道:“为着你,让我一把年纪还跟着担惊受怕。” 楚舰寒很是愧疚:“是舰寒不孝。” … 安宁等了足有半柱香功夫,廊下传来楚舰寒低沉的声音:“安宁?” 安宁娇滴滴的说:“舰寒哥哥,快进来。” 楚舰寒大步踏进堂屋,里面并无一个使女,安宁也不在,撩开珠帘走过她的厢房。 她单手支着额头,一头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就连肚兜的颜色也看的一清二楚。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引人遐想无限m.IyIguo.nET